但是,当新娘锯吕邵天的门时,她们三个都听到了电锯声音,没道理三个原住民听不到。
她去敲了敲门,隔了很久,门才被打开,扑鼻的酒气和烟味熏得她想吐。
“哟,妹啊。”开门的是二儿子,他没有穿上衣,连裤子看样子都是临时套上的,松松垮垮的似乎随时可以掉下来。
他看着久一诺露出一个笑,就要来勾她下巴:“陪哥哥玩玩呗,那老娘们太没劲了,没意思。还是妹妹你好,这次哥哥保证轻一点怎么样?”
久一诺打开二儿子的手,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二儿子的背撞到门的响声很大,惊扰到了床上的两个人。
他们停止了活动。
只是一眼,久一诺就觉得眼睛疼。
她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如此恶心的一幕。
偏偏马大丫和大儿子没有丝毫羞意,把被子遮挡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他们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酡红,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神智也不清醒。
大儿子拍了拍床,对久一诺命令道:“过来。”
久一诺没有搭理他,视线停留在地上的空酒瓶和烟头上,应该是这些东西干扰了他们的判断。
在他们的父亲被杀死的时候,他们在这里行着苟且龌鹾之事。
【我简直要吐了,这次主神是故意恶心人吗?】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久一诺随机到的身份居然是参与者?虽然原本的马二丫应该是受害者。但是我现在完全无法直视这个身份。】
【我要是久一诺,都想砍了这几个渣渣。前面谁说久一诺对待这一家人太过分来着?我看,久一诺还是太温柔了。】
【龙和玛丽,我还可以说一声骨科甚好。但是现在……呕……我隔夜饭都要吐了。】
【别说饭了,我都要吐奶了。】
【我都想把新娘拉回来,让她把这一窝败类杀了再走。真踏马的人渣!】
【不是说涉及隐私可以屏蔽吗?赶紧给我马赛克掉,辣眼睛。】
【我之前老说马赛克是马家败类,我收回这句话。】
久一诺现在也想吐,她想起了那个被她打碎牙齿的保安。
她想起埋在花园里面的小翠。
“我叫c,你可以叫我小c或者小翠。”那是一个很阳光的小女孩。
不过这么阳光的孩子却被她的父母卖给了研究院。
理由是缺钱。
目的是给小翠弟弟凑齐医药费。
“爸妈说,等我六岁了,就来接我!我已经五岁啦。再过一年就好了!”
久一诺不知道小翠的爸妈是不是在骗她。
但是那个时候,她学着父亲的样子勾起了两边的唇角,努力露出一个温柔安抚的笑来,她对小翠道:“那很快了,你再等等就好了。”
但是小翠等不到了,在她六岁生日的前一天,她的尸体被埋进了花坛里面。
久一诺亲眼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因为砸在她头上的铁铲比她人还高,锄头还上沾着她朋友的血。
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她脖子上面戴了异能限制环。
就像小翠被保安蹂|躏致死。却没有办法反抗一样。
几岁的小女孩在不使用异能,不偷袭的情况下,很难与成年男性进行抗衡。
她的头发被抓住,头皮被撕扯着。
昏暗的天空,沉重的雨水冲刷着她头上咕咕冒出的血来,。
朦朦胧胧间,她看到保安那口黄得不能再黄,恶心至极的烂牙,他的牙齿上面还带着血:“仔细一看,你比小翠还漂亮了,就是年纪比她大了一岁,不过没关系,叔叔不嫌弃你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