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你自己说吧。”
“根据水之国古皇族的传承上记载,火之国人在水之女王生产时,狸猫换太子,将原本应该是拥有水之心的婴孩,换成了火之种的婴孩,而那个孩子,就是后来的火皇。”
“你是说,那个孩子,并不是水之女王生的?”
“那是火之国的预谋!他们故意在水之女王临产时,将她绑架回国,对外宣称是为了方便照顾!难道水之国已经弱得,连照顾一个孕妇都做不到了吗?
到了火之国,后面的事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别说是夫妻了,火帝根本不配为人!为了吞并水之国,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亲手杀害!”
骆云川主意到了琉璃绝的用词。
“亲手杀害?”
“对,那一日生产,火帝对外说是对水之女王情深义重,要陪伴她生产,而水之女王产下的孩子一抱到手里,火帝就立刻查探了他的本源,发现并非火之种,就立刻将自己的火之力注入那婴儿体内。
一个刚出生的应该,哪怕是有火之种的,也不可能能够承受那么浓烈的火之力。
那个孩子就这么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怀里,而火帝竟然连一个悲伤的表情都没有,立刻把准备好的婴孩换到了手里,抱到产房外,宣布水之女王产下火种男婴,两国归一!”
琉璃绝越说越激动,那表情就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般,某种的恨意没有一点点掩饰。
而一旁的琉璃绝,只是沉默着。
这个故事他从琉璃绝口中听过好几次,每一次听到这些,他都不是很相信,但每一次,他又不得不信。
他不相信火之国王会那么无情,但自己的父亲,现任火帝,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骆云川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自己作为火之国的子民,没有立场去非议自己的国家,更没有立场去劝慰水之国的子民,只能静静地听着,等待着琉璃绝自己平复心情。
“后来,水之国灭了,水之女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国家就这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统统消失了。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想要自寻短见。
但火帝为了让水之国的人民顺利归顺,竟然拿他们的尸体威胁。
一年内,水之女王必须扮演好一个好皇后的样子,去召唤她的臣民,臣服于火之国。
可火帝万万没想到吧,哈哈哈,水之女王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会轻易妥协?
表面上,女王陛下扮演着火之国的皇后,在火帝面前温顺地劝慰着各位水之国的富豪乡绅。
另一边,她用秘术,将自己的生命分享给她的孩子,让他获得重生。从深宫的枯井里换出来一具死了很久的白骨,那白骨的主人,明显也是婴孩。
十年换一年,原来还有好几十年寿命的女王陛下,一夜间白了头发。
哎,骆云川啊,那些对火之国来说,都是往事,都只是被淹没的历史而已。但我身为水之国古皇族的传承人,这对我来说只能是仇恨,我逃不开的。
所以你不要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阿绝,我骆云川作为你和琉璃墨的朋友,相信你刚才所说的一切。
但同时,我的父亲是火之国的将军,我是火之国的子民,我不可能做出背叛我国家的事情,所以,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