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迈步上了台阶的那一瞬间当场消失,台阶之上,并没有段荣的身影,他仿佛凭空消失。
秦与专注的看着那香烛,路蝉眼珠子转了转,想要逃遁,被云皎皎按住了肩膀,“去哪儿呀?我们等着段叔呢。”
绵绵也笑着坐下,并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路哥,坐嘛,站着多累。”
路蝉咬牙,反正是走不了,他指着沙发另外一边,“明月,你坐这边。”
大有一副,他要坐中间的样子。
云皎皎笑的眉眼弯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差点将他打吐血,路蝉哼哼了两声,不敢再说话,便贴着绵绵坐下了,恨不得将自己蹭在绵绵身上。
绵绵托腮笑:“路哥,你的血好像很有用。”她舔了舔唇,盯着他的手掌。
路蝉脊背一凉,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嘟囔着:“我血不珍贵,但我的***肯定珍贵。”
声音很小,没敢让绵绵听到。
绵绵耳力极好,听到了,手握成拳头,紧了又紧,很想揍他一顿。
室内温度骤降,大家也都没有心思再说话,感觉都要冻成人形冰棍了,便从一楼的房间里抱出来几床被子,大家分一分裹在身上。
好在一楼的房间还可以打开。
时间过得极慢,香一点一点的燃烧,大家的眼睛都定在香烛上,可很快,香烛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降低,不过是几分钟,已经快要烧到跟-部了。
正常情况下,一根香烛要燃烧四十分钟上下的,这根香烛燃烧的时常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云皎皎攥着路蝉的手,将他往楼梯的方向跩。
路蝉不情不愿,“我的血很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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