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好休息，有事了告诉秋枫，不要害怕知道吗？”

“傻姑娘，我知道了。”顾西川伸手摸头杀，又笑眯眯一蹦一跳地睡在了玄佑的身边，对着她眨巴眨巴眼睛，“你快去睡觉吧，出门右拐，关灯！哦不对，是吹灭你们这里的蜡烛。”

什么关灯，什么叫做你们这里的？

秋枫看着这一幕的小姐，竟然还感觉到有一丝可爱。

“是，小姐。”

当秋枫第二天前来的时候，顾西川和玄佑已经醒来了，她正在在纸上拿着毛笔教着玄佑写字和画画，玄佑那么小的孩子却不闹人，就那么小小的乖乖的坐在小姐的怀里。

“顾玄佑，要记得自己的名字哦。玄佑宝宝来写一写。你看着阿娘什么写的，先横再右边一撇……”

顾西川提笔在纸上写下来玄佑的名字，提笔之间落笔风华。

“阿娘，玄佑会好好练笔的。”

顾西川揉了揉玄佑的小脑袋，继续对他问道：“宝宝，之前阿娘教你的什么是细胞，你还记得的吗？细胞学说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咯？”

玄佑奶声奶气，小小的手握住毛笔，在纸上画上了一个圆圈，对着顾西川回答道：“阿娘，玄佑记得哦。阿娘说细胞是细胞是构成人体基本结构和生理功能的基本单位，一个人身上有超级多的细胞。我们的身体内有红细胞、白细胞还有……还有……”

“再想想。”

顾西川饶是有兴趣地看着顾玄佑。

片刻，顾玄佑举起来小手回答道：“阿娘！我想起来了，是血小板。”

“儿子真棒。”顾西川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由得感慨道，“小家伙真聪明，小小的年纪学说话那么快不说，记忆力也那么好，果然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什么小板？小姐又跟宝宝说什么呢。”秋枫感觉疑惑，她瞄着二人，不由得呢喃出来，“一个人身体里面怎么会有小板呢？那不都是红色的血吗？”

……

“宝宝看好啦，阿娘今日再教你其他的好不好？”

“好呀。”

玄佑奶声奶气的声音回荡在半空，顾西川也好像是只有跟玄佑在一起，才恢复了往日的正常，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离而又优雅。

只不过，她在教给玄佑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秋枫却觉得无比欣慰。

遥想，小姐刚刚疯癫的日子，天天以泪洗面，整个人蹲在墙角，哭得稀里哗啦的，谁也走不进她的心，就算是她这个贴身丫鬟，也不知道当初小姐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刺激，变得如此执拗。

她一心赴死却又感觉心有不甘。

一蹲在墙角几次哭晕了过去。

想起来小姐昏暗的日子，再看看如今小姐谈笑风生的样子，秋枫心中觉得无比欣慰。

也许宝宝的存在对于小姐来说也是一个心理慰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