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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顾忌平民百姓的死活的,而大明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披在身上一层皮,若是不好用了的话,换一身也不是不可以。
宋朝没了,还有元朝。
元朝没了,这不是大明起来了吗?
现在大明他们待得不舒服了,听说关外还有一个大清,那么他们的选择就又多了一个。
唐世济的话,也是此时大多数人的心里话。
如今无论从军力上,还是财富上,都暂时没有办法钳制崇祯,那么他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盼着老天爷,能够给他们一点助力。
只有坐在最上位的马士英面上怒色显现,心里更是不舒服,目光森寒的环视一周,怒声呵斥道。
“盼着天下大乱就是你们的主意?若是大明能够被治理的很好,何至于让皇上换了京师的两波朝臣?”
他想要的是解决办法,可不是让天下的老百姓都跟着受罪。
冀州和雍州两地他不是没有派人前去查访过,回来说的见闻,让他的内心颇受震动,从而对上次把袁可立从何登州赶走,心里也多了一些愧疚。
最近他回顾了一下过往,恍然发现,能够干实事的官员,朝堂上已经渐渐的少了一大半,而耍嘴皮子的却是不知不觉的多了不少。
此次更有人大言不惭的想要看着大明天灾扩大,他都弄不懂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天灾扩大了,他们这些人真的能够得到圣人庇佑,活的比平时更加滋润不成?
没看到孔胤植已经被宣判了吗?
先贤也没有掀开棺材板跳出来,说皇上这事办的不对。
不过嘴上说着,心里却打了一个寒颤,万一这种事情发生了,很难说不是老天爷对他们的帮助。
不经“天人感应”可是他们儒家的绝活。
多少有作为的皇上不是败给了朝堂,而是败给了老天爷。
也只有天灾才是无解的难题。
就算是立刻赈灾了,也没有办法安抚住手上的百姓,那种脆弱的心灵。
只要有人点一个火星,很快就能够成燎原之势,到时候大明的内部,就又要乱起来了,当然到时候,各路装神弄鬼的妖人也绝对不会是少数。
小小的朝堂之上,有人不屑,也有人低着头不敢看上方的马士英,只有很少的一群人声援马士英。
“就是,虽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可到底在国家兴盛的时候,百姓还是能够活的下去的,难道就有那么多的人,希望开门见所无,平原蔽白骨才高兴?”
姜曰广,字居之,号燕及,晚号浠湖老人,江西南昌新建人。万历四十七年进士,一直被马士英所忌惮。
而此次,马士英确实没有想到,以前被他忌惮排挤的人,却是第一个向着他说话。
而在原本的历史当中,永历二年(公元1648年),金声桓在江西反清,邀姜曰广起义,计划与闽、桂、吉、赣等地义师共相策应。后因寡不敌众,永历三年(公元1649年)正月十八日,南昌城被清军攻陷,姜曰广留下“六歌”及绝命词一章,率全家三十二口投塘自尽殉节,一说缢于敕赐故翰林郭思颜仁臣之心坊下,时年六十六岁。
算是大明最后不多的忠臣之一,他身上就算是有各种各样毛病。
在面对大是大非上面,却从来都没有亏节。
姜曰广的怒声刚歇,就见到不少人快速的看了他一眼,没然后若无其事的喝茶,仿佛聋了一般,而这样的神态让他更是怒不可竭。
“好啊,原来有这种想法的不是一个人,到了现在是连掩饰也不想掩饰了吗?”
南京吏部尚书,张慎言铁青着脸,眼神冰冷的看了一圈,许多官员都是从他手中提起来的,今日一个个的看过去,都像是曾经自己瞎眼了,才选了这么一些,嘴里说的好听,边起事情来却是一个比一个恶毒的混蛋。
心中不无恶意的猜测着,当年皇上刚刚继位的时候,在京师朝廷之上,面对的是不是也如同他今日面对的场面。
底下的人还在蝇营狗苟,好在最上层的一些人,却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做人底线。
一边说着,心里也是一片悲凉,当年的同僚户部尚书高弘图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朝堂之上的鬼魅伎俩,所以才辞官不做,跑到高阳县去做教谕的?
他自认为已经对待提拔起来的官员们,考察的很好了。
毕竟每一个人在外面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仁义道德一样不缺,可事实却是给了他一个巴掌。
脸上生疼,还没办法喊痛。
“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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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平时不是很能说会道吗?”
郭维经,是监察御史。
在崇祯抽调南京的小朝廷官员,补充京师朝堂之后,才升任上来的,虽然时间很短,可做事认真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
而在原本的历史轨迹当中,也做过隆武朝吏、兵两部尚书,督师五省军务。最后与清兵在赣州城下大战,战败自尽。子郭应铨、郭应衡、侄郭应煜等皆力抗清兵而亡。
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好汉。
满门忠烈。
虽然此事的官职并不是最高,这一声怒喝,也是让不少人看到,原来身边还有一朵不声不响盛开着的白莲花。
如今的南京小朝廷当中,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就是缺少还有点良心的官员。
本来是在开一场如何应对孙传承,乃至于崇祯皇帝清理天下的会议。
却不知不觉的,因为唐世济的话,却是忽然成了一场立场之争的对峙。
场中也有不少人用埋怨的眼神,偷看着唐世济。
而唐世济也是心中一寒,知道自己完全是口不择言说错话了,在家里,或者是小聚会上随便说说都不打紧。
可这是在朝堂之上。
很多事情可以去做,但不能说出来,他算是犯了最大的一个忌讳。
“好了,你们不说,我可要说了,唐世济人品不端,妖言惑众,触犯大明律立刻收押大牢,听后处理。”
郭维经作为监察御史,是有权利对一个人做出最严厉的建议的。
此时也没有人会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给唐世济开罪,只能等到以后,总会有办法脱罪的。
郭维经说完,环视一周,最后看向唐世济厉声道:“你可认罪?”
连名字和职务都懒得叫了。
似乎这样的人,只要说出名字,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在下,知罪。”
唐世济到也光棍,知道先认罪,最后在托关系,用不了多少天就又能站在阳光下了。
一场紧急会议,最后开成了他唐世济一人的审判大会。
也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
而因为他的搅局,这次的会议,也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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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
马士英的庄园之中,也请了在今日朝堂上声援他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