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传信?
无需多思,是前日刚走的一拨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说来心酸,曾经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遂沉睡于这人迹罕至之地。哪能料想,只为几滴甘甜的血出山,被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打的落花流水,最后还将自己五千年修为传给一只蔫了吧唧的黑鸟……
心甚怒,一拳砸到石壁上,碎石散落。
哼,事非关吾,不必传达。
银龙闭目,却浮现那天九尾献祭的一幕。
冷清了这么久,竟看到如此悲怆的一幕,属实激荡心扉。
外面的天地如此有意思吗……
鸣儿躬身耳贴无净殿外听里面的声响,寂静无比。
两人在房间!
迈着急切的小步伐,她从外面拐到殿后,又贴在窗户上偷听。
小姐不会跟陈月在……
大白天,应该不会吧……
耳朵贴得窗户更紧。
“我是非你不可,可我害怕。”
“害怕什么?”
“你害怕有一天我爱上别人吗?”
光是想到这件事,陈月就心慌。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若是以自己的脾气,定将二人碎尸万段。
可面对的人是她……
他点点头。
“我不害怕,也不害怕自己付诸东流。我害怕,爱到失去自己的模样。我见过太多爱情里的疯子,所以一直克制自己。哪个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移情别恋不生气的,只是我会转念一想。那人都不喜欢自己了,再去爱,是不是自己眼光有问题。我应该啊,爱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不是朝三暮四没有恒心的人。”
“这般想能消气?”
“当然不。生气归生气,可外面是一片优雅。因为我相信,那个重情重义的人在某个时空等着我,怎么能把精力浪费在这个人身上呢?那我岂不是对不起他。”
“这话矛盾。你若是向往这般重情重义的人,那你自己定要是如此之人。可若是你是这般人,那岂不是对一个人要从一而终?就算那人移情别恋,你应该一直喜欢。”
“逻辑很缜密吗……想到了,所以我矛盾啊。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外界断绝所有联系,就是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突然明白,感情是不受控制的。所以我想,要是有一个人把我变成了疯子,那是他的本事,疯就疯吧。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断巩固自己理智的城墙,为的是迎接那个能把我变成疯子的人。”
“那我能把你变成疯子吗?”
“信不信我抽你!”
杨净拍了一下陈月的头。
“我想知道。”
“我在巩固城墙啊。这城墙被我垒的越坚固,越能证明我对你的喜爱。这个道理懂吗?”
“懂。”
“等到墙倒旗倾之时,你就能感受到我对你的感情,重到将你压死。”
“最后一个问题。和我睡一晚与银龙的万年修为你选何者?”
杨净冒着个星星眼,一把握住陈月的手,兴奋道:“当然是前者啦!”
庞然大“色”从天而降,将这坚固的城墙砸成了齑粉,飞了陈月一脸……
陈月点了点她的脑袋,飘出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窗外逆光的黑影纹丝不动,终于被杨净看到。
她推了推陈月,指了指窗外。
陈月动了动手,窗户向外打开,直接套出一个人头。
“鸣儿,你听墙角呢。”、
“小姐……”
鸣儿往外拔了拔头,被卡的很死。
“要死啊!陈月,快解开!”
“抱歉,不知是你。”
杨净走到窗户前,帮了鸣儿一把,两人趴在窗户上聊起天。
陈月:“你们聊着,我去外边。”
嘴上这样说,走到房外,站在角落里偷听。
“找我干嘛?”
“想你了。小姐,还伤心吗?”
“当然咯。”
“那若是鸣儿,你会伤心多久?”
杨净一巴掌拍在鸣儿头上,道:“你不会有事的,不准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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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以后看见我和陈月在一起,要懂事一点,明白不?”
“小姐赶我走不要我了吗?”
看着那双可怜汪汪的双眼,杨净叹了一口气,心道:
给小姑娘看再多的照片讲再多的故事,也不如亲身体验有用。
魔界。
黑色的煞气从八方饕餮石像口里流出,顺着地上的沟渠蜿蜒到倒流的岩浆,顺着岩浆爬上墙壁。在洞顶回转一圈后,又长出人脸的食人花。
“你真的传信了吗?”
“真的。”
“为什么还不来?”
“快来了快来了。”
柳色新心里打鼓,不知道小妮子们收到信没有。会不会他们在昆仑出事了……
洞内一片寂静,二人相看无言。
魔界的人不知道抽什么风,将绳子绑在俘虏的头发上,在将其悬空吊着。
鬼鬼的眼角被扯到头顶,加上那张鼓鼓的脸,十分滑稽。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笑!歇一会笑一会,你自己不也这样吗?”
“还不让我笑,我是因为谁被抓的?”
“我又没让你帮我,哼。”
“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乌黑靓丽的羽毛,柔软的触感,峻拔的身姿……
好怀念。
“老乌鸦,你不要自己摸自己好吗?”
乌众用一丝法力幻化出自己的乌鸦分身,捧在手上爱抚,看得红红一阵恶寒。
“顾渊呢?”
“不知道。”
“你在吃何物?”
“糕点。”
“垃圾。”
红红端着糕点出来,与杨净撞了个正着。
因为乌众的原因,他与顾渊到了山下,在屋外设了结界,隐蔽乌众身上死灰复燃的魔气。
“顾渊不在。”
“找你的。”
手一摊,杨净手上出现一长方体物块的东西。在这炎炎夏日中,冒着丝丝寒气。
“这是什么?”
“尝尝。”
一口咬下,清甜的奶香混着寒气冰凉整个口腔,美味到全身颤抖。
看到兔耳朵现出,杨净问: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