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元老一脸否定的模样：“你表现的很不完美。”

对于5元老的种种挑剔和拒绝，姚窕只能用他是个科学怪人来安慰自己，不要冲动跟他生气，不要冲动。

但是终究姚窕还是抑制不住地反问了他：“还有下次？我专门就是问您打探情报的呗？您真当我是一个背叛者上您这里来投降？好吧，虽然都差不多，但是我的时间很紧急的5元老。”

“我不想把我的时间都耽误在这个上面。我需要学到东西然后离开这里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或者是用于我的研发工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你们两个冤家之前周旋。是真的。”

姚窕现在就是什么说什么，结对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再耽误下去她跟王子连小王子都生了！

听了之后，5元老还是不容置疑的模样：“帮我打探这些消息，然后。”

说着5元老便将一本类似于武功秘籍一般的书籍拿在手中，封面上有些磨损和陈旧，但是散发着干花的香气。

他将那陈旧的封面拿在手中，放在半空中，在距离姚窕很近的地方，在姚窕的面前展示着：“我的毕生所学都在这个笔记本里，他伴随了我20几年，这是我耗尽心血总结的，你可以借鉴也可以学习，我不太适应和一个人大部分时间待在一起，我想这本笔记能够帮助你很多。”

沧桑的声音在姚窕的脑海里像是录音机一般的循环播放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感觉现在有点要称霸江湖的错觉。

姚窕刚想伸手过去拿。但是被他收回去了，果然一切都要讲条件。

但是在这种宝贝面前，姚窕还是愿意再周旋一波儿。

“但是前提是，你的表现要相当出色才有资格看我的笔记。”5元老苍老的面颊向手中的笔记本看去，那双沧桑的面庞低垂着，嘴中念念有词但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像是还另外发现了一些东西：“好吧，里面还有我的一些个人日记，希望你能善待它。”

5元老的眼神瞬间布满了一些水雾，看上去又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姚窕猜测可能跟他的儿子有关系。但是现在还不是她蒙眼猜测的时候。

“那您要我打探什么东西，他让我杀人的时间？还是方法？”姚窕决定一次性将他的要求问清，然后下次直接过关。

“是的，越详细越好，我需要阻止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是个不知不扣的蠢货，竟然妄想当上，海盗王，然而，他除了扣钱没有什么长处可以发挥。”

“更何况，如果不是海盗王，他能有今日吗？不会，他应该还在纽约的街头跳钢管舞。”

面对5元老对6元老的各种诋毁姚窕没有心情理会，她看着5元老不想放手的笔记本，细眉蹙起，虽然俗话说好事多磨，但是这也太能磨了——

“是谁？”6元老突然皱起高耸的眉骨，看上去有些惊动。

姚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是人吗？

是有人在偷听？

还是刚刚她门忘记关了，出现了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