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这丫头有先见之明,让我在家养伤。”
察觉到赫连骁幽深的眸光看过来,沈沉鱼忙道:“我是心疼爹爹嘛。”
“春闱之事本就出力不讨好,爹不妨就此请辞。”
沈柏渊看着沈知远叹了口气,“你以为今天那小子这么好说话,你瞧着吧,下次春闱,他一准人影都寻不见。”
沈知远:“……”
沈沉鱼陪着父兄说了会话,便拉着赫连骁回了荷香院,打算给他施针。
赫连骁太忙了,她想给他调理身体,只能忙里插针。
施针结束后,天已擦黑。
沈沉鱼一边为赫连骁穿衣服一边道:“王爷留下一起用膳吧。”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道:“他太碍眼了。”
沈沉鱼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宋修文。
的确,宋修文自作多情,时不时就出来恶心人一下,是有些烦。
只是……
“王爷不觉得,死太便宜他了么?”沈沉鱼幽幽出声,“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你恨他?”赫连骁黑瞳骤缩。
他竟然从沈沉鱼的眼底看到了仇恨。
这是以前从没有的。
沈沉鱼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忙道:“一个不相干的人,王爷不用放在心上。”
“回答本王。”赫连骁蓦地将人圈入怀中。
他的上衣刚刚施针时脱掉了,此时不着寸缕。
沈沉鱼埋入男人胸膛,脸颊猛然贴在男人心口,灼人的温度,瞬间将她的脸颊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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