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哥好不容易传唤一次,她也断然不敢甩脸子,规规矩矩地跟着清明来到了荷香院。
透过昏黄的灯火,她一眼就看见了守在榻前的赫连骁。
她兴奋地走过去,“表哥。”
“她发烧了。”赫连骁没有抬眼,甚至连动都没动。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女子烧红的小脸上。
白颜汐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意识到这里是沈沉鱼的闺房。
原来表哥让她过来,是为了给沈沉鱼看病。
看她的模样,应该是染了风寒。
不过是区区风寒罢了,表哥至于这般紧张,让她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如今夜寒露重,她奔波至此,万一也染了风寒呢?在表哥眼里,除了沈沉鱼,旁的人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吧。
白颜汐难受地厉害。
她强忍着心底的酸楚,来到榻前为沈沉鱼诊脉。
“如何?”
“表哥别担心,沉鱼只是染了风寒,我开副药给她。”
“即刻去煎药,一个时辰我要见到药。”
“是。”白颜汐咬唇。
她不敢马虎,亲自抓了药来煎。
忙活许久,终于赶在一个时辰内将热气腾腾地药送到了房间。
她进去时,正看见赫连骁为沈沉鱼更换搭在额头的巾帕。
她早该想到的,这里只有表哥一人,除了他,还能谁能为沈沉鱼降温?
可是表哥这般矜贵的人,怎么能伺候沈沉鱼!
心一颤,她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药碗。
她咬唇道:“表哥,药好了。”
“嗯。”赫连骁直接接过来尝了一口。
白颜汐心中刺痛,“表哥担心我在碗里下毒,所以为她试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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