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生脸色不大好。

宋长老也不再为难，开始传授课知。上得十分像极了专业导论课，介绍了越天阁的情况，谈一些人生大道理，问别人对修仙的看法，整得很像个师生茶话会样。

雨晴站不住，在人群里蔫巴了下去，席地而坐。

宋长老还在深情并茂地介绍天地，讲这世间的妖魔鬼怪。

实在是忍不住了，雨晴弱弱伸了自己的手：“宋长老，您擅长什么？”

被打断了的宋长老一脸慈笑：“赚取灵石。”

很实在的一个回答，就让雨晴瞬间无言了。

“在修仙界，灵石就跟黄金白银一样重要。”宋长老并不气雨晴的打断，反倒是将自己的话题转入到了灵石上，“虽说，灵石不是万能的，但没有灵石是万万不能的。”

宋长老和一般的修士没有什么区别，什么都会一点，无论是修法器、炼丹还是阵法等等，都会一些皮毛，最厉害的还是画符咒，他日日夜夜研究各种符咒的画法，查询很多古籍，画出许许多多不同用处的符咒。然后，将这些符咒大批量卖给需要符咒的修士们。

这些修士，有些修为极低、但灵石充足，这类基本上是修二代的存在；还有些宗派，整体资金比较充足，怕小修士们遇到危险，也常常大批量购买符咒，供给小修士们使用；再者一些修为高的，常常要备上一两张极品灵符，以便决斗之时，灵力耗尽，用灵符以保护自己的魂魄。

总之，宋长老可以说是越天阁最富有的一位长老。

很俗，很现实……

不过张口闭口的灵石，让这节本就不怎么生动的课，变得更加枯燥无味了。

雨晴实在是忍不住地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灵识使用过度，造成自己肉躯的疲倦，以及宋长老低沉的喃喃，甚是催睡。

森生见雨晴如此，冲着雨晴做手势。

雨晴见森生伸出两只手指，让两手指做出走路的姿势来，便明了森生又想要逃课，可是……

她双手交叉：“不行，如果再被罚了，我都怕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