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本华摆出来的气势真的吓人,几个真假记者也算是见多识广,平时都是他们吓唬人的,但今天竟然遇到一个奇葩,不是,遇到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平时遇到的都是看到记者就怕的啊,今天这家伙怎么不怕记者?
唐人会现在只顾着做生意赚钱,早就忘了原来创会的责任了,唐人街什么事现在已极少过问。但是,范本华亲自打电话,他不敢不去,凭范本华现在在唐人街的名气,如果牵头让唐人街拒交管理费,还真的可以办成。对于现在的唐人会来说,唐人街的商户管理费,并不算什么收入了。但是,这是唐人会在唐人街地位的标志,如果大家不交了,他这个会长当的就真的没任何意思了。
所以,接到范本华的电话后,他带着几个得力的小弟匆匆赶去回春堂。
陈朝赶到回春堂的时候,正好是范本华让菲尔格他们要将真假记者们赶到后院看管的时候,双方正在推搡嘈吵,现场很是混乱。
“什么回事?打架吗?把一个医馆弄成集市一样,想干什么呀?”陈朝毕竟曾被誉为地下法官的人,发威的时候气势还真的比范本华还要强一点,嘈吵中的众人都停了手闭了嘴。
“呵呵,陈会长你怎么才来啊,我的医馆都差点儿被拆了。这几个家伙,平白无故的跑到我这里来捣乱,不仅拢乱了秩序,最严重的是,因为他们的突然捣乱,一个病人出事了。”范本华从诊室里走出来说。
“病人出事了?”陈朝一听,头大了,艹,早知道不要过来啊,怎么过来就遇到这种事啊。
“对,陈会长请过来。”范本华将陈朝带进诊室,指着坐在诊室检查小床上的一个男子说,“刚才,陈医师正在给这位患者行针,但是,因为他们突然冲进来,惊吓和碰撞了陈医师,至使他将穴位插错了,现在,不仅病没治好,还让患者的听觉出现了问题,他极有可能会失聪。”
范本华满脸的愤怒和悲切,很激动,陈朝看着就头痛,他现在太清楚范本华这家伙是什么人了。他知道,这家伙越激动,这几个捣乱的家伙就越麻烦。
“你想怎样?”陈朝问范本华。
“我想怎样?当然是索赔啊,我们医馆的损失事少,声誉事大,患者来我这里看病,却被不三不四的人搞到失聪,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不过,您是唐人会的会长,又是我们华人商会的副会长,怎样办,还请陈会长为我们做主。”范本华非常的诚恳,陈朝心里在骂娘。
范本华越“诚恳”,陈朝就越骂娘,因为范本华越“诚恳”这事就越难罢了。
陈朝回到外面大厅,还没说话,那个东北同胞说话了。
“你是唐人会会长?我首先声明,我们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也不是捣乱的人,我们是记者,我们是接到报料电话后过来了解情况的,我们有新闻自由,报道每天发生的各种事件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范本华一声断喝打断了。
“闭嘴,你这个汉奸卖国贼,媚美人,好好一个人不做跑去当狗,你接到什么狗屁接料电话呀,你来了解什么狗屁情况呀,要不要我放监控视频你看看自己的那德行,像饿狗闻到屎味一样,生怕抢不到,饿狗抢屎一样扑进我的医馆,那叫了解情况吗?记者,你记什么者呀,你跟谁说过你是记者呀,记者证给我们的人看过了没,你经过我们的人同意进入了吗?岂有此理,我告诉你们几个,这次你们玩大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老子奉陪到底。”范本华指着那东北同胞大骂,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