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还没那么有名声,但是文化.部同样在推他做这样的事情。
林清风反而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任钧想了想,开口道:
“曲艺班也很快就能投入运营了。”
“人才这一点,绝对不能轻视。”
原本如果青云社只有茶馆那一家,那么曲艺班还可以慢慢来。
现在,要开分队,任钧觉得自己应该写一个章程。
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教出又好又多的相声演员预备役。
郎鹤焱点点头:
“钧儿叔不用担心,我这几天就去跑软装的事情。”
“争取您探亲回来就能投入使用。”
任钧便哈哈一乐:
“臭小子,万一我明天就回来呢?”
于谦便笑道:
“你还没听出来吗?”
“这滑头小子怕你回了长沙乐不思蜀了,这是替他师父催你早点回来呢。”
一时众人也哈哈大乐。
不多时,就到了三点半。
其他人继续吃,郎鹤焱站了起身,送任钧去机场。
经过这短时间的相处,任钧跟郎鹤焱也算混熟了。
主要也是林清风家这条胡同太偏僻了,要拦出租车的话那真的不一定能拦得到。
因此任钧也就从善如流地接受了郎鹤焱的帮助。
两个人都不是健谈的性子,两个人在车上一路无言。
等到了机场的时候,郎鹤焱又帮着任钧拎行李,送他去过安检。
在任钧去过安检之前,郎鹤焱叫住了他,给他塞了一张银行卡。
顶着任钧疑惑的目光,郎鹤焱轻声开口:
“师父让我给你的,密码是您生日。”
“治病是大事儿,如果情况还行的话,带您母亲来北京也好,大爷认识首都医院的大夫,跟您母亲病情正对口。”
郎鹤焱说完话就跑了。
一点儿不给任钧把银行卡塞回来的机会。
跑到停车场以后,他才给任钧发微信。
郎鹤焱:叔儿,拿着吧,世间大事唯生老病死。
郎鹤焱:就当我师父借给您的。
郎鹤焱没有发出去的话是,有这个条件的时候,早些治疗。
借钱不丢人。
不要等以后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时候,再来后悔。
坐在车上,郎鹤焱放空了十多分钟没有开车。
他想起了从前。
有一位师弟,也是从小一起跟着师父学相声的。
他天生要强,母亲生病了也不肯跟师父说,只咬着牙自己一个劲儿挣钱。
可是那能顶什么呢?
那天在后台,郎鹤焱看着师弟下了台蹲在台口就痛哭失声。
哭着往火车站赶。
一问才知道,因为延误治疗,他的母亲去世了。
从那以后,郎鹤焱就习惯了对每个师弟的个人情况家庭情况都要做到了如指掌。
这样,至少在人家困难的时候,他能想办法帮一把。
而不是一无所知地,直到最后。
看着他们的眼泪手足无措。
郎鹤焱看向机场的方向。
他忍不住地想,大概师父也是记得那一次的事情,才会给他塞一张银行卡,让他拿去给任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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