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下来上官秀兰很快就购置好了东西,又乘着马车准备赶回去给豆丁做饭。
赶车的车夫笑着和上官秀兰闲聊道:“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村里出现了一个最小的秀才,这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
上官秀兰有些羞涩笑着回答:“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全是小孩子运气罢了。”
车夫一个劲儿地感慨豆丁,上官秀兰听了也心中骄傲,面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车夫和上官秀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忽然马车一个颠簸,上官秀兰的手臂撞到了车厢中。
上官秀兰还未出声,就听得前边的车夫不满的声音:“出了什么事让你们这样不要命的慌张?”
被车夫训斥的人也是有惊无险地稳了稳声音道:“我是旁边那个村子的人,我们村参加童生考试的那个上官林杰想不开投井了,如今是回天无力了,我正去通知他娘给他收尸呢。”
说到底都是乡亲,车夫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惋惜道:“可不是嘛,那孩子我也见过,生的聪明极了,说是这次童生考试缺了一门没有参加,可惜啊,怎么就投井了呢。”
上官秀兰坐在车厢中正揉着被撞疼的手臂,对童生两字特别敏感,听到车夫两人的对话心中更是一惊,心中想着兴许还有救,当即掀了帘子道:“如今那孩子在哪儿呢?”
站在车前的人给上官秀兰指了大致方位就急慌慌地走了,上官秀兰顾不上给车夫解释,也是急切道:“我们现在就赶去邻村那里看看!”
车夫不解地看了看上官秀兰,上官秀兰以为是嫌银钱不够,随即道:“我再给你加钱,现如今我们快些赶去!”
车夫也不再多想,驾着马车飞快赶向邻村。
上官秀兰到时井边已经是乌泱泱围满了人,车夫口中的孩子已经被盖上了白布躺在那里,只留一个中年男人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己。
上官秀兰跳下车,随便拉过一旁的村民问道,“这孩子被救出来多久了?”
被询问的大娘摇了摇头,惋惜道:“并未有多久,只是大夫已经看过了,已经是没救了。”
上官秀兰点点头,如今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看看孩子的情况,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孩子胸口口鼻积压的水还没出来,古代的大夫也不懂如何施救。
大娘见上官秀兰不搭理自己,自言自语地感叹道:“听闻说这孩是童生考试缺了一场,否则啊,这榜一就不知是谁的咯,这傻孩子被他娘训斥几句就投井了,可是真不应当啊!”
上官秀兰心中有了计量,自然是不会让这比豆丁还优秀的孩子白白离去,于是她拨开重重地人群,径直向地上躺着的孩子走去,有几个村民不知她的目的,上前拦住,上官秀兰挣脱开那些人的手,口中急急道:“让我来,他还能救!”
那副坚定的样子让众人咂舌,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甚至有人认出了上官秀兰的身份,出言酸道:“这不是邻村那个小秀才他娘吗?来我们村是来看笑话的吗?”
各种压低的不怀好意的话上官秀兰选择自动忽略,她走到孩子的旁边,对着哭的凄切的汉子说道:“让我来试试,兴许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