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傻子最好骗,凤基颔首,“当然。”
乔梁很明显地被凤基收买了,憨憨地道,“你可知祖父的马被人给杀了,马头也没了。”
凤基正要说什么,乔梁却抢先道,“我看那马头定然是被凶手拿走做了纪念,杀了镇国公的坐骑,日后拿出来也是炫耀的资本。”
若此时说自己被人丢了马头恐吓,乔梁就算表面会信暗中也会心存芥蒂,凤基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祖父的马,我定不饶他!”
乔梁越说越气,凤基岔开话道,“外祖父最近可好,本太子始终跟在皇祖母身边侍奉,已好久没有见过外祖父了。”
凤基刚说完,有人叩门进来,交给乔梁一封信,乔梁展开看了,撩起眼皮觑着凤基,眼神凉凉,凤基忽觉不妙。
“马是你杀的?”
乔梁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凤基心头不由一颤,“不是。”
“你还说不是?”乔梁把信摔在凤基脸上,吼道,“我的人已经在东宫院子里挖到了马头,你还敢抵赖。”
“胡说!”凤基粗略看了眼信里的内容,也怒了。
“胆敢私闯东宫重地,何人给你的胆子?”
“是老夫给他的胆子……”门开处,鬓发如霜的乔峥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眉眼冷冽的凤鸣。
“外祖父?”凤基错愕,随即想起适才和乔梁的谈话,怕不是全被外祖父听了去,他做太子的靠山正是镇国公乔峥,如果失去这座大靠山,他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乔峥负手打量凤基,像是不认识了般眼神冰冷,凤基手足无措,不敢再去欺负乔梁,便将怒火转向了随后进来的凤鸣。
“是你,一定是你搬弄是非,害外祖父误会本太子。”
凤鸣但笑不语,乔峥道,“什么误会,太子不妨说来听听。”
外祖父可不是傻子乔梁,他敢说谎后果不堪设想,凤基支吾着道,“那马不是本太子杀的。”
宝马良驹跟了他足有六七年,论地位和乔梁不相上下,乔峥心疼但不会失去理智。
“太子说的是,那马确实不是太子杀的……”
外祖父还是信他的,凤基抬手抹掉额上冷汗,却听乔峥又道。
“是太子命人杀的,就因为老夫问责太子为何擅自谋害驸马,故而太子迁怒于不会说话的畜生。”
凤基有苦无处诉,指着凤鸣咬牙切齿。
“是你派人杀的,你不承认便罢了,竟然栽赃到本太子头上,凤鸣,本太子与你有何冤仇,你竟如此陷害本太子。”
“冤仇确实有……”凤鸣并不否认,“你差点要了驸马的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居然与凤国公主勾结,害本公主与三位皇兄身陷险境,如果不是神鸟临世救了我们兄妹四人,今日与你对质的便是本公主的冤魂。”
“哈哈哈!”凤基大笑,“可笑,本太子舍命救你四人却被反咬一口,也罢,既然咱们各执一词,不如拿出证据来。”
凤鸣沉吟,乔梁心知肚明,太子早已布好局,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不禁把目光对准了乔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