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二人用书信交流,十分投契。
陆晔书拿着白漓漓的锦盒回到国公府,交给了陆静如,陆静如打开一看,里面是六颗又大又亮的珍珠。
正好可以镶在她明日要送进宫的那幅“沧海明月”绣品上。
“大姐姐,是什么啊?”陆晔书好奇地探着脑袋。
“没什么,漓漓对我可真好。”陆静如将锦盒合上,感叹地说。
这样好的珍珠,价值连城!即便是有钱,都买不到!而漓漓却给她送了六颗!
第二日,便是中秋了,白漓漓换上陆静如给她送的襦裙,披上披风,与永安公主同乘一辆马车进宫。
到了宫门外,却见前方堵住了。
“听闻跟是左相府和右相府的马车撞在一起了,所以堵住了前路,请公主稍等片刻。”李嬷嬷走过来报。
永安公主听了,便说道:“如此重要节日,竟也能撞在一起,这左右丞相,可是越发倚老卖老了!”
“说的是呢。”
白慕辰骑着马往前去了,白靖安则骑着马守在马车边,百无聊赖,拨开马车的帘子,想要拨料白漓漓下马车玩。
“漓漓,下来玩不?靖安哥哥带你骑马。”白靖安笑嘻嘻地说。
白漓漓还未答话,永安公主便将帘子扯了下来,说道:“漓儿不会骑马,你仔细摔了漓儿,自己玩去。”
白靖安没趣地拉着缰绳,脑袋左右环顾,忽的看到镇国公府的马车出现在拐角。
陆晔书今日穿的人模人样,骑着一匹汗血宝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这边走来。
白靖安拍了拍马背,朝他奔去:“哟,今日倒像个人。”
“小爷我哪日不像人了?”陆晔书哼了一声。“今日圣上必定又要询问功课,白靖安,你可别像去年那般丢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舞蹈不好看,节目不新鲜,这皇上每到这种节日,就要在宴席上例行要查问他们的功课。
问完功课,便要那些习武的世家子弟露两手。若是得了皇上青眼,便会有奖赏。
这已经成为宴席上一个固定环节了。
而皇后则效仿皇上,每每歌舞之后,便开始询问高门贵女们的各种功课,还会让她们当众焚香、插花、打茶,看谁将这些做的最好。
“本世子今时不同往日,不用你瞎操心。”白靖安说道。
陆晔书见他今日穿着紧身束腕的衣服,便说道:“怎么,你最近练武了?耍两招试试?”
“你说耍就耍?本世子岂不是很没面子?走了!”白靖安抬臂牵着缰绳,打算转身回去,没成想,胳膊下传来撕裂的声音。
连海脸色一变,喊道:“世子,不好了,你衣服裂了!”
“这、这你闭嘴!”白靖安窘迫地用手臂夹紧腋下,瞪了连海一眼。
陆晔书见了这画面,哈哈大笑起来,跟在马车边的家丁们也都捂着嘴偷笑。
“不许笑!”白靖安生气地喊。
“白靖安,你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就这样怎么在圣上面前露两手啊?你这是想去献丑吧?哈哈!”陆晔书指着白靖安笑。
这时候,陆晔书身边的马车里传来陆静如的声音:“晔书,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