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王爷在,难不成还能反了那贱妇?”
想想他说的有道理,尤赖拍拍手:“不错不错。”
“你小子平日里鬼主意就多,关键时候还真是有法子。”
“好,那就这么办,谁若是敢为那贱妇做主,小爷就去王府找我姐姐。”
众人围着他不住恭维:“您可是文王殿下的亲小舅子,谁敢不给您面子呐。”
一帮人众星拱月一般与他回了西山大营,尤赖自去各处府衙打点不必详说。
老爹因自己而死,黄宝儿虽然只是个女子,却也不能就此罢休。
在村民帮助下,带了父亲的尸身去西山大营告状。
这西山大营为文王统管,尤赖又与他是那般关系。
军中上下何人不知?
自然没有人敢为她住持公道。
可怜她一个女子,每每都被驱赶。
无奈之下,决定带着父亲去衙门击鼓鸣冤,讨一个说法。
这些衙门里的当差都是人精,高堂上的,都是些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
一个是平民孤女,无背景无帮靠。
另一个却是当朝皇子的小舅子。
孰轻孰重,该偏心像谁,这些当官的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
知道她要告的是西山大营的尤赖,自然没有人敢接这状纸。
毕竟文王势大,他们可不敢得罪。
差役们今日推了明日,明日推了后日。
三番几次下来,她也看明白了,想要告那个尤赖,当真是件难事。
尤赖知道她居然敢去衙门告自己,着实是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小贱妇,没想到还真是有些胆量。”
彼时,他正带着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在酒楼里吃酒。
听着这个消息,自然要去警告她一通。
知道她落脚在城郊一处荒废的破庙,当即带着兄弟们寻了过去。
黄宝儿正跪在父亲的尸身旁泪流不止。
听着外面一阵吵嚷,赶紧起身去看。
就见着陪自己一起前来的同乡,正与尤赖推搡着进来,心里又气又怕。
见着一身素白的黄宝儿,尤赖只觉这女子较之前更加俊俏了几分。
目光上下打量,多了几分不堪。
“几日不见,宝儿愈发俊俏了,小爷今日是特意来接你回去的。”
“走吧,跟着咱兄弟走,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黄宝儿又气又羞,一张脸涨的通红。
正不知该如何骂他时,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挺身站到她身边。
却是与她青梅竹马,且有婚约的陆家长子,陆英。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虽然你家势大,可我们这些百姓也不是命如草芥。”
尤赖上下打量眼这个长得一脸憨厚的男子。
半晌指着他笑道:“臭小子,你莫不是看上了这个小贱妇?”
“爷爷告诉你,她可是我的女人。”
黄宝儿听着他的话,气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恶狠狠骂道:“无耻小人,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你害了我一生,就是做了鬼,我黄宝儿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