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程度上,严氏倒也算得上是公平,既然安贞和面又擀面,那其余的活儿便不能再由她做了。更何况,安贞可是她最最偏疼的小儿子的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不会让安贞做太多活儿了。
晌午时,严氏等人只顾着清扫房屋,各人房里的桌椅箱笼,则是下午时各人擦的,成季柏回到家时,便见屋里被擦得一尘不染。
他将书箱小心地放下,揽住安贞的纤腰,抵着她的颈窝含笑道:“咱们房里竟扫的如此干净,可见今儿贞娘着实辛苦了。”
两人贴的近,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激得她一阵阵的不自在。安贞伸手轻轻推开他的脸,语含娇嗔:“别离我这般近。”
成季柏没问为何,只看安贞那又染上薄红的粉颊,他便晓得是何故了。顾忌今儿她着实累了,成季柏便没再闹她。
吃过饭,安贞泡了脚,往床上一歪,便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来。
成季柏见状,走到床边轻轻拍拍她的小腿,柔声道:“困啦?把衣裳除了再睡。”
安贞迷迷愣愣地点点头,她除去身上厚重的棉衣,成季柏已拉开了棉被,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他又调整了一番汤婆子的位置,给她掖掖被角,这才脚步轻缓地端起床前的洗脚盆,将安贞的洗脚水倒掉了。
她困得很,等成季柏放下书卷上床歇息时,便没舍得扰她好梦,他将床头的烛火吹熄,摸索着盖上被子,手臂勾着安贞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安贞早已习惯了睡在他怀里,觉察到面前贴上一阵热源,她便下意识凑了上去,睡得正舒服,她还轻轻地歪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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