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贞垂着眼睫,总觉得成季柏话里的“歇着”,蕴含着别的意味,但他却又没明说,安贞也拿不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成季柏果真如此。随后又觉得似他这般清风朗月的读书人,应当不如满脑子美色的自己,故此,她心虚地点点头,忽略了成季柏的小动作,忙把自己的腕子抽出,侧过身子解着衣裳的系带。
成季柏笑笑,也解起了衣裳。
直到躺下,安贞才悄悄松了口气,然而,她这口气还来不及松完,便见成季柏也在她身边躺下来,被子下,她的手背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来,拿温度似是传到了安贞心里一般,烫的她身子一僵。
她抬头看去,成季柏也低下头来,缓慢的凑到她面前。
他垂着眼,安贞盯着,才发觉他的睫毛竟又长又密,浑然一把小扇子。
安贞正胡思乱想着,唇上忽然一热,她瞬间惊回神,然而此时成季柏又已同她拉开了几分距离,他双眼直直地注视着安贞的双眸,眼底深处藏着几分炽热,语言却有种与之相反的纯情,“咱们快些,不耽误你歇着。”
这掐头去尾的一番话,竟听得安贞耳根子都热了起来,她想移开自己的双眼,但不知为何,成季柏的目光却竟将她的双眼吸得牢牢的。
安贞也想不起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后来再想起那一夜,她只记得因着二人新婚,而特意换上的红色帐子里渐渐升温,那炽热的温度似是能将人烫化一般,烫的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用有着几分涣散的目光,将面前那一张面孔描绘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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