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是田都的军队,他是齐国的将领,率领数千人马。
一支是臧荼的军队,他是燕国的将领,率领数千人马。
一支是魏豹的军队,他是魏王咎的弟弟,魏王咎被章邯攻破,自焚而死之后,他逃了出来,从楚怀王手里借了两千人马,又攻下了魏国几座城池,这时也带领数千人来救。
诸侯军以陈余马首是瞻,是以韩信直接来到陈余大营,开口就向接待官说道:“我乃楚国大将钟离昧是也,陈将军何在?”他诈称钟离昧,是为了借用威名,否则小小一个韩信,名不见经传,别人自然理也懒得理。
钟离昧年纪轻,与诸侯将领都还没见过面,也正适合冒充。
接待官一听居然是大将钟离昧来了,也不敢怠慢,引他去陈余大帐,说道:“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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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来得可真是时候,这个时候,所有的将军刚好都在这儿开会,商议破秦大计呢!”
“所有诸侯军的大将军都到了么?”韩信问。
“不错,全都到了。”
不一下,接待官通报之后,就将韩信迎了进去。
韩信进得大帐,只见里面十多个大将,果然都在这里,却不认得谁是谁,听接待官引荐,先识得陈余,只见他四十多岁,容貌硬朗,甚有倨傲之色,拜会道:“在下钟离昧,特来拜会陈将军!”
陈余脸色冷冷的,说道:“原来是钟离将军,钟离将军果然年轻有为啊,幸会幸会!”口中幸会,脸上一点也没有幸会的神色,自然早就猜到“钟离昧”的来意,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反而有点厌烦。
韩信也开门见山,说:“楚军已经赢了一场,想必陈将军已然知道。”
“不错,可是未能伤及敌人根本,仍不能轻举妄动也……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这有可能是敌人的诱敌之计!”
韩信见他们如此胆怯,心中冷笑,说道:“陈将军如此多虑,不知道什么样的战机,才肯出兵了?”
陈余无言以答,又问:“你们楚军有何动静也?”
“楚军已全部渡河,转眼就将展开决战。”
陈余惊呼一声,瞪大了眼,又说:“是否太也仓促!秦兵势大,你们上将军将以何策破敌也?”
“不过是奋力死战而已!”
陈余慨叹一声,说:“兵法说,谋定而后动。敌人可是王离带领的二十万长城军团,连最是好勇斗狠的匈奴人也要畏惧几分,只凭勇武之力,万一有何闪失,大势去矣!”
韩信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说道:“陈将军一再催促咱们出兵,现在咱们出兵了,而且大胜了一场。陈将军自己却无动于衷,是何道理?”
陈余自己顾命,一再催促楚军去打头阵,试探敌情,这时理亏,无话可答,说道:“那也得计议停当,商议出一个好计策才行啊!再说了,我也有派张黡、陈泽两个大将前去迎战秦军,只不过……唉,全军覆没了,所以,我才要慎之又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