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很大，即便是在水下的力气也很大，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18岁少女能有的力量，根据我之前的调查，她从前可从来没表现出来过这么大的力量。”

所长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没问怎么能确定李书瑶会下水救人，其实本来就是这个研究员的一次莽撞的试探，李书瑶没来就算失败好了。

而且根据性格分析的话，李书瑶只是一个18岁的少女，应该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思隐藏自己，有了能力，遇到一些事情就会你那个要去展示自己，所以如果李书瑶真的有过人之处的话，没有家长阻止的情况下，冲出来的概率是很大的。

有这个概率就可以了。

科学研究本来就是探索，只要有可能有概率就要去尝试，这东西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就是连硕士论文都要实验多少次才能成呢，更不用说他们的东西了。

那些百分之百成功的大概都放在教科书里了，他们再去研究教课书里的东西？那每年拿着大把的科研经费干什么，还不如回家抱孩子了。

所以，他们是一群从来不怕失败，只要有概率就敢去做的人。

这样的人常常被称为疯子。

而他们研究所要更疯狂一些，所以在众多研究所中也被称为是疯子了，国内不少研究所在高校内，在企业内，在军方，但是他们是独立的。

因为他们研究的东西太过惊世骇俗，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属于未来的东西。

“仅仅是力量还说明不了什么。”所长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救好了那只猫，那只猫在我们手里都不一定能活下来，她竟然救好了，现在还活蹦乱跳的，经过检测，那只猫的表现出来的各项数据都代表着我们的实验成功了。”

女子继续说道：

“她是天才，就像老李当年说的那样，她真的是天才，我们可以把她拉到我们的实验室来，也许我们的实验能更进一步，我们需要更多的天才加入我们，突破我们现在的瓶颈。”

“那只猫存在着自愈的可能。”所长轻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它的DNA已经被轰碎了，怎么可能自愈。”

“科学怎么能说不可能。”所长轻笑道：“只要没有验证的事情，都是可能的，即便是已经验证的也有可能存在着我们验证不到的可能。”

“所以所长你还是不打算把李书瑶带回研究所喽，她可是个天才，当年你不还和她父亲约定以后要让她来咱们研究所么？”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所长微微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现在她有更好的选择，不是么。”

“可是……可是我们是为了这个世界的进步，为了人类的未来啊，我们……。”

“这么大年纪了这点事情还想不明白？”所长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世界没有谁是必不可少的，也没有谁是必须要牺牲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什么事业是高尚的？什么事业是伟大的？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如果我们的事业真的那么高尚的话，为什么从来不敢公布出来呢？”

所长轻叹了一口气：

“我们已经活在黑暗里面了，老李也为了我们的事业付出了那么多，他的后代就让她好好的享受阳光吧。”

“我们未必是正确的，或许是遭人唾弃的，只有在我们最大的科研成果真正的惠及社会的时候，我们才能站在阳光里。”

“在这之前，也许我们只是躲藏在黑暗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