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点道理。”红袍男子甩了甩衣袖，然后转身正色道，“那么，同样的问题，如果你不是身外化身而是本体的话，那么你能不能接收到我所有的记忆呢？”

“这个很容易解决，你可以问一些自己的隐秘，看看我知道不知道。”林昊天很笃定道。

“很好，有趣！”红袍男子兴趣来了，“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记号，在什么位置？”

这个问题如果用来试探别人或许就容易，别人刚听到这个问题，就会错误的认为身上必然有胎记这个东西，至于在什么位置可以推算，第一步就自动代入身上是有记号的这个主观意识，但是试探本人，开什么玩笑？

“没有，没有任何记号。”开什么玩笑，无垢圣体怎么会有记号？什么样的武器可以在无垢圣体上留下痕迹？

红袍男子托着下颚，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一丝得意不见了，换而之是双眉微皱。

“他是猜的还是确实知道？无垢圣体的事情，修真界很多人都知道，一定没错！”红袍男子打定主意，这才继续发问，“昊天诀有几处缺陷？”

“没有缺陷，任何实力都可以修炼，任何体质都可以。”林昊天随口回答，一点停滞都没有，一气呵成。

红袍男子感觉一股凉意，虽说昊天诀也不是完全完美的，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只有自己知道。

“阁下问了两个问题都没有难倒我吧？”林昊天自信满满道，“那么，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好了，我的同学张蓝俊是什么阶段的法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隐藏职业，都是什么等级？”

红袍男子发现自己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之前一直都在沉睡，后来发现感知被屏蔽，无法窥视。

“虽然我不想打击阁下，不过身外化身其实也没啥，你还是独立的你，你可以是任何人，没必要非要是昊天帝尊。”林昊天不知道怎么安慰红袍男子，“或者说，你可以继续当你的昊天帝尊，反正我重生了，现在可能还拥有前世的记忆，实际上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人，我占用了林昊天的身体，我就是林昊天，我们也不要在意昊天诀能不能外泄的事情，况且之前我就已经代你收了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兄，张家老爷子，你也见过的，听说你给过他帮助。”

红袍男子没有回答，似乎还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怪不得我好像只有一部分记忆，很久以前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我以为是时间太久了被时间长河消磨了。没想到，我一直都活在过去。代我收了个徒弟？那个家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苗子，不过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修真者了，很奇怪，到处都是奇怪的气息，他们需要长时间的吟唱咒语才能释放简单的法术，还需要很多千奇百怪的媒介。你要留意林浩楠，我会尽可能的拖住他，我知道他蛊惑过你帮他寻找重塑肉身的方法，你自己小心点，这不是一个好人，或者说林家就没一个好人。你的父亲....你的...父亲....”

忽然间，周围的布局没有改变，但是眼前的人的瞳孔变色了，昊天帝尊不见了，林浩楠来了。

“迟早被你们两个王八蛋玩死！”林昊天差点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