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病房里,何震宇、贺强、贺章等人正拿着鲜花看望邵教授,忽见楼下的奔驰车旁围满了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何震宇当即命何章下楼去看看情况。
何章小跑着下楼,拨开人群,顿时叫骂了起来:“哪个王八糕子把我们的奔驰车撞坏了?”
他在车周围检视了一圈,看到驾驶座上的字条,打开车门,取出字条,紧跟着把字条拿到楼上交给了何震宇。
何震宇看到字条眯起了眼睛,说:“朱晓华,又是他。”
“何少,要不要去找他算账?”何章问。
何震宇把字条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一块尾灯而已,别说一块尾灯,就是一辆奔驰车,我何震宇也未必放在眼里。”
何章看着飞到垃圾桶里的纸团,小跑着过去把它捞了出来。
他附身到何震宇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何震宇突然眼前一亮,说:“就按你说的办,办成了大功一件。”
朱晓华开车赶到邵教授在第一影像厂的实验室,把邵教授的几名学生都叫来。四名学生挤在他的拉达汽车里,众人一齐回到医院。
到医院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朱晓华和这几名学生刚上楼,便听到病房里传来哭泣声。邵夫人正在跟护士倾诉:“那三个年轻小伙子拿着鲜花来看望教授,我去楼下打热水,准备冲咖啡招待他们。
“可是等提着水壶进来时,就发现教授他脸色胀红地躺在床上,呼吸粗重又急促,情绪很激动。”
护士们围在邵教授身边,手忙脚乱地忙碌着。
其中一个年长的护士说:“不是我批评你们,病人有病在身,你们怎么能让他精神再受刺激呢。那三年年轻的小伙子到底跟病人说了什么,能把病人气成这样?”
邵夫人一脸愁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回来时已经这样了。”
年长的护士继续问身边的几人:“你们当时有没有人在场?”
其他几名护士也是一脸茫然,说:“不知道啊,我不在这个病房当值。当时看病人跟那三个小伙子有说有笑的,我们也没留意。”
只有其中一名护士侧着头回想:“我给隔壁病房的病人输液,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洛城二号。还说什么让教授退回奖金。”
朱晓华和这几名学生上楼,来到病房门口。看到邵教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
这些学生见邵教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又见邵夫人在抹眼泪。都“哇”地一声扑了进去。
这几名学生痛哭流涕地大喊:“老师,老师,你怎么突然就去了呢?”
“老师,您还没有指导我毕业,怎么就走了呢?”
有几人直接跪到病床前,拉住教授冰冷的手,唉声叹气起来。
邵夫人停止哭泣,护士们也停止交谈,都奇怪地看着这几名学生。
年长的护士问:“谁说病人去世了?”
她瞧着正在滴液的吊瓶,瓶子里的药液正一滴滴地落下,顺着透明的输液管一点点流进病人的体内。病人的血流并没有停止,呼吸也逐渐正常。
邵教授只是暂时昏睡了过去。
学生们听到护士长的话,停止了号啕大哭,有人顿时羞红了脸。
邵夫人安慰这些学生:“老邵没事,只是被气昏过去了。”
朱晓华跟那名护士交谈了几句,询问她还听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