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操作员们迅速忙碌起来,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哗啦啦”的倒水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为首的这名操作员则关上门出来,对朱晓华说:“等他们出结果,这么多照片,全都要换配比,可是大事。如果搞错了,这些冲印成本可是几千块钱。”
朱晓华点头表示理解。
二十多分钟后,一名蓝衣操作员拿着两张相纸纸条出来,带着欣喜的表情说:“果然是这样,按照新的配比调试,冲洗出来的照片效果更好。”
他把两张相纸条拿到跟前,只见一张纸条上的人影稍显模糊,头发、皮肤看上去朦朦胧胧。另一张纸条上的人影则清晰生动,头发丝根根可见。
朱晓华和操作员都很高兴。
操作员说:“既然没有问题,那我们就按照新的配比冲印照片。”
朱晓华点头。
双方又交谈了几句,操作员返回暗房,朱晓华转身离开。
当天傍晚,唐一民又带回了四百多张胶片,照相馆这边也拍了四百多张照片。两处加起来,超过九百张。共收到了九千零二十块钱。
妹妹朱晓燕把这些钱都归拢起来,装进一个纸盒子里。
小丁、唐一民忙碌了一天,拍照拍到手发麻。两人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两人这些天,白天拍照,晚上冲洗照片,持续多日连轴转之后,看上去有些憔悴,年纪轻轻的,就有很深的黑眼圈。
唐一民额头上长出很多白色的痘痘,嘴巴上火,嘴唇上长疮,吃饭时一碰热东西烫得直叫唤。
小丁也好不到哪去,又是长痘,又是脱头发,面色极其苍白,看上去像是失血过多。
朱晓华招呼妹妹朱晓燕过来,帮忙把他俩挎包里的胶卷、连同金氏兄弟的收拢到一起。然后拿着这些胶卷就要去楼上的暗房。
小丁从椅子上一骨碌爬起来,抢过胶卷,说:“朱哥,不用管。这些交给我们就好了。”
唐一民也跟过来:“我们这就去冲洗胶卷。”
小丁说:“这些胶卷脱太久了,必须尽快冲洗出来,不然这些客户等太久,可能会有意见。”
唐一民也赞同:“以前我们都是隔天出照片,现在给他们的承诺是三天出照片。楼上积压的那些照片三天内绝对冲洗不出来。”
小丁挥拳在空中鼓了鼓劲,说:“今天晚上我们再熬一个通宵,争取洗它个四百张照片出来!”
两人搬着胶卷就朝后院走去,刚到门口,唐一民没看清门槛,脚下绊了一下,双腿一软,一跤摔倒在地。
胶卷洒了一地。
小丁就去捡胶卷,她弯腰蹲了下来,把胶卷一点点拾起来,重新放进盒子里。
等捡完后,她想站起来,忽然晃了一下,又重新蹲了下去。
妹妹朱晓燕跑过去问:“丁姐,你怎么了?”
小丁说:“头昏,刚突然站起来,忽然感觉眼前一黑。让我先蹲下缓一缓。”
朱晓华觉得也差不多了,连日来不眠不休地劳作,小丁和唐一民年纪轻轻的,身体也出现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