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亮晶晶的眸子,布着恼羞。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
“都喜欢。”
其实,亲眼目睹姑母血崩,阮蓁到底是有阴影的,可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实在压抑的她难受。
在梦里,她应该是想给顾淮之生孩子的。可她身子早就毁了。
若是可以,她都想要。
得到了满意预约的答案。
顾淮之沉吟片刻,缓缓低下头,薄唇在她白皙细腻的额间贴了贴,而后散漫的低笑。
“那我得努力了。”
————
临安城,百姓聚集。
纷纷在议论另一桩事:“这国公府同将军府可真是水火不容。”
“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今儿一早,国公夫人为了膈应将军府的人,一早亲自去送请帖,阴阳怪气的把将军夫人气的够呛,听说直接晕了。”
有人惊呼:“将军夫人平素刀不离手,还能被气晕?”
换来旁人的一顿鄙视:“你也不看看国公府夫人的本事。听说离开将军府时还嘲讽将军夫人弱不经风。”
“不错,你没瞧见将军府大门紧闭?不见外客了?慕小将军不打女人,气的放狠话,说这笔账算在顾世子身上。”
正说着话,就见印着宫里标志的马车,从街道缓缓驶过。
而后在将军府门前停下。
打扮得体的嬷嬷下了马车,身后跟着四个着宫装的婢女。每人手里抱着锦盒。
路人看着她敲着将军府的大门,不由停下脚步。
有眼尖的低呼一声。
“那不是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么?”
“怎么这个节骨眼登门?”
将军府书房
空气凝滞。
慕寒生的脸色很是难看,慕又德也不例外。
两人征战多年,身上都带着匪气。
慕又德重重一拍桌子。
只听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跟着震了三震,茶水四溅。
他直骂:“亏他还是帝王,竟如此不要脸面。让你带着公主临安游转一番,存的什么心思!”
这周媛对临安比慕寒生还熟,需要慕寒生带?
“还公主?周媛什么德行!哪个人家敢要!”
“好在,你娘装病,我以你得在床前侍奉给应付了过去。”
慕寒生倒是含蓄不少,但眼底的厌恶怎么也藏不住。
这种借口,能用几次?
“父亲莫担心,儿子定然会想出应对的法子。”
娶周媛?
他是疯了?
慕又德叹了口气:“那就好。”
莫说慕家父子气的半死不说。
就连前一秒躺在床上装病的将军夫人,下一秒听到宫里周媛派人送了补品就直接跳了起来。
火冒三丈!
“人呢!”
慕玖安抚:“管家不敢拦着,便引去前厅了,那嬷嬷放话说要见娘!”
将军夫人在床边用帕子把大刀擦的油光发亮。
慕玖皱着眉。
周媛大摇大摆的送补品,可见徽帝是准许的。
莫说是皇家就算是平常人家,哪有好端端未出阁的姑娘以自己的名义上赶着给并无往来的人家送东西?
这是恨不得昭告天下。
慕寒生得尚公主了?
呸!
“娘,若这事平息不了。兄长不会被逼无奈真的把人娶回来吧。”
将军夫人冷笑。
“我儿就算娶男人,我也不准他同周媛这种货色有半点干系。”
“别让我看到她,不然我直接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