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昏头的时间里,他没有精力去分析吴联记为何还能够好好的活着,也记不起关于阿南的存在,两只狗眼睛就是见不得仇人在他面前威风,更无法接受他在两名妙龄女子面前被耍个团团转的丑事儿。
一直藏身在门背后高度警戒着的童铁,脑海记忆里吴联记的体质天生比较差,他远远看见郎家俊拿过空酒瓶子害怕兄弟赤手空拳应付不了吃大亏,不要请几大步闪电般冲进客房里去,单手举起警棍猛砸猛打,“你狗日王八蛋竟然想要动手打我兄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
郎家俊哪里是童铁对手,他还没有做出有效反应,先被雨点般呼啸的警棍打翻在地。
两名似乎重新获得灵魂的妙龄女子,一时间怕的是双手抱头不敢挪动连连尖叫,她们蜷缩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瑟瑟发抖,“千万不要打我的人,千万不要打我的人……”
哀求着,两名妙龄女子闭上眼睛不敢看,生怕稍有不慎给自己凭空惹来无妄之灾。
童铁没有兴趣搭理两名妙龄女子,他看了看趴在地板上像头死猪的郎家俊,不解心底下燃烧起的恨意,又是几脚尖猛踢猛踹,“你平日里不是自认为有钱很嚣张很厉害吗?为何现在不爬起身来同我耍酷讲狠啊?”
半天时间,郎家俊缓过神来,害怕挨打依旧装死不吭声。
吴联记走两步靠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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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继续毒打郎家俊,却出乎意料的强行拦住童铁停下手来。他不是好心善良,而是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想在此落下话柄让潘溪霞在今后的日子里面对他存有怨念。
平心静气蹲下身子,他偏头看下浑身淤青的郎家俊,皱了皱眉头说:“这些年以来,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没啥好啰嗦的,可你对霞姐的人为何也那么狠毒呢?今天必须讲清楚这是为什么?再是关于朗大爷吴奶奶突然间莫名失踪,其中的蹊跷你要是不给我弄出个子丑寅卯,千万别怪我心肠黑。”
旁边,两名妙龄女子从害怕当中解脱出来,一看吴联记与童铁没注意她们两个人,立马憋住呼吸蹑手蹑脚开始朝床铺那边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身子,内心企图自然而然是想找回先前身上脱下的裙子。
童铁回头看见,一瞪眼呵责道:“你们想干嘛呀?先给我躺回床铺去。”
两名妙龄女子弄不明白隐藏其中的意思,一时间呆愣着,你看我,我看你忘了童铁下达的指令。
“你们都没有长耳朵是吧?”
童铁瞪圆眼睛感觉里冒出几股莫名的恼火在熊熊燃烧,他几步快速走过去,不管两名妙龄女子是何种心理状态,一扯就往床铺丢,“不要惹我烦心,我不是怜香惜玉的好男人。”
两名妙龄女子非常听话,不仅没有做丝毫的反抗,还顺着童铁往床铺丢出的力,主动翻滚到床铺中间乖乖的仰躺着。她们以为童铁心存色心想要在此占便宜,一千百个乐意摆出充满挑逗的撩人姿势。
“贱人就是贱人。”童铁嘀咕句,不再理会两名妙龄女子。
一直站在外面没进入客房的几名警察,他们商量好后快步走进客房里来,前面那位询问道:“童铁,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人押回警局去?我们呆的时间差不多了的。”
“我听你们的。”童铁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深知同事名义上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骨子里却在暗自使劲催促他的人,不能耽误大家太多的工作时间,免得到时候追究下来彼此不好交差。
几名同事愿给他面子,那全是他平日里舍得花钱,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酒肉感情。
今儿个,他必须充分榨取既有资源,不忘最后戏耍下郎家俊。
拉开吴联记,他打个响指站到郎家俊的身前去,一指床铺上依旧老老实实仰躺着的两名妙龄女子,是个皮笑肉不笑,“郎村长,你今晚上应该没玩尽兴吧?那两个女人还等着你的,快去放两炮走。”
笑完,他看郎家俊没有反应,一不高兴,一挥警棍猛的打下去,“耳朵聋了吗?我给你好处也不吭声。”
一警察发现不对走两步,他双手强行拦住童铁的人儿,“消消气,消消气……”
另两位闲着的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过去架起赤身露体的郎家俊就朝客房外面走。
吴联记冲着童铁努力的笑了笑,那份满怀感激的神情底下全是些失落,今天没能从郎家俊口中审问出朗大爷吴奶奶的行踪,两位老人这几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