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吻下来的时候,陆听酒要朝后倾。
察觉到女孩有闪躲的意思,霍庭墨手下用了力,固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躲。
霍庭墨低低沉沉的声,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薄笑,“躲什么?”
似漫不经心,又薄凉。
陆听酒唇齿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伸手欲推开霍庭墨的时候。
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察觉到那人走后。
霍庭墨低眸,对上陆听酒的眼睛,“霍太太,跟我回家。”
陆听酒微怔了怔,因为他从未没有喊过的称呼,喃喃道,“可是我们要先给大哥说一声,还有淮止哥……”
陆听酒的最后一个字,卡在喉中。
她回过头看去,原先淮止站在的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琉璃色的灯光映下来,映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径上。
连同那株从小无声陪着她看着长大的罗汉松,也被渡上了一层梦幻的琉璃色。
有人戏称过,那颗罗汉松的年限,长达千年。
霍庭墨深沉如墨的目光,一直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
所以陆听酒眼里一下就淡了下去的情绪,他看得清清楚楚。
漆黑不见底的瞳孔微缩,眼底掠过一抹淡冽的轻嘲。
心底淡淡浅浅熟悉的疼痛感传来的时候,陆听酒微蹙了眉,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处。
说不上疼,不痛不痒的,就是有点难受。
而一旁的霍庭墨看着她抚上心口的手,无声的收紧时。
微敛了敛眸,眼神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
在陆听酒疼的好像要弯下腰时,霍庭墨才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打横抱起。
“霍庭墨?”
“提前给你大哥打过招呼了,我们直接走。”
低低沉沉的语调,依旧独特而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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