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是什么?
能吃吗?
没了它就不能生存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名声的好坏,都不如自身强大的实力。
实力,足以说明一切。
“不急,明天慢慢收拾也不晚。”
知年的眼皮困得直打架,说完就睡过去了。
……
“六娘,六娘,六娘……”
知年回神,目光放回至客人身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还能想什么,小别胜新婚,才半日不见,六娘就想相公想得紧。这只六到底是什么魅力,能让六娘这般惦记。”
“你自然不懂,毕竟这是夫妻之间的秘密。”
这话听起来像打趣,实则暗含嘲讽。
知年淡笑不语。
那日早晨起床,倒在房间门口的只六的尸体,已经被小白处理干净。
红帐一放,进来帮忙梳洗的丫头,鬼知道床上躺着的是人是狗,权当只六前一晚太累,不便打扰。
“六娘,不是我说你,大喜过后的第二日,你就早早起来开店,为何不闭店多休息温存几日?”
知年回答:“我们家不过是小本生意,哪敢休息。”
“六娘这话当真是严重,瞧你这身打扮,果然人长得美就是好。这身首饰放在六娘身上,可谓是大放异彩。”
知年扶了扶发髻:“不过都是些大家都有的寻常宝贝。”
客人相视一笑。
“寻常宝物大家是有,但也戴不出六娘这效果,就更别说那些稀奇精美的宝贝了。若是戴在六娘身上,天下美物岂不是都要在你面前黯然失色了?”
“是啊,是啊,不知六娘何时戴给我们瞧瞧,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稀奇精美的宝贝?”知年看着满脸期待的客人,垂头掩嘴扑哧一笑:“二位也太瞧得起我家那位了,我们不过是寻常人家,手头上有的,大家都有,何来稀奇精美的宝贝。”
客人显然不相信知年的话,脸色也冷了几许,略带失望道。
“六娘这话,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就是,不瞒你说,我们俩是店里的熟客,不该说出去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说出去。”
知年支着下颌,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诶呀,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呀,都把我给说懵了,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和相公不过是寻常的生意人家,还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
客人对视一眼,脸色的笑容愈发地挂不住。
也是,这种事岂会随随便便地告诉他们。
可越不告诉,就越证明他们的猜想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多做打扰了。”
沉声不悦地道声再见,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这边客人前脚刚离开,知年紧接着就憋见躲在门处探头偷看的帽娘。
知年双手环胸,状做无意:“不打算进来坐坐?”
帽娘闻声,连忙离开。
知年勾唇淡笑,拿出算盘算起了账。
与其说是算账,还不如说是计数。
每日的收入,简单得不得再简单,弄得知年一天下来,无聊得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
这不,刚打完哈欠,帽娘就出现在了知年面前。
看气势,是要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