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箐萝却没有全然明白,很是疑惑道:“请恕愚妇不才,这什么冀州、什么渡北军府和廉尊亲王的,这些同我夫家的事儿有什么干系?公子所讲的我一概不懂,如今也是愈发糊涂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白子渊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他先是跑去小窗前将本是打开的窗子全部关上了,然后又凑到门口,朝外头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后才退了回来,将客厢的门从内里锁好。
做完了这些动作,他才压低了嗓音对着李箐萝道:“阿萝姑娘,接下来我要讲的事尤为重要——这些虽然都是我同我阿父将这两天查到的事拼凑起来的推测,但是这里头,却很有可能隐藏着些十分骇人的真相。”
“箐萝姑娘,您一定要答应我,听了接下来的话之后千万不要情绪激愤,免得动了胎气。因为所谓真相也不过是我通过一片片零零碎碎的消息碎片所拼凑出来的。或许我们的推论是对的,或许是错的,但是不管您相信或者不信,您都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遭遇杀身之祸。”
李箐萝虽然仍旧是一头雾水,但见着白子渊讳莫如深的模样,也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白子渊严峻道:“咱们先来理一理:既然您的小叔是在廉尊亲王手下办事,那么他在大火那天与你们分别之前所说要去办的公事,想来极大概率上也是要替廉尊亲王府办。那么第二天他乘了冀州渡北军府的车驾出城,必然也是廉尊亲王的旨意。”
李箐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也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白子渊则继续道:“好。那么我们来说另一重道理:因着昨日的赐婚旨意,我们又能得知廉尊亲王同冀州府那边即将产生关联了。然而他令您的小叔周韫坐冀州渡北军府的车驾出城的日子是在赐婚旨意之前,那么也就是说,廉尊亲王私下里其实一直同冀州军府方面的人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而赐婚这件事之后,他同冀州那边的联系则可能更为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