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睡意朦胧,丁秋楠搀扶着有些喝醉的傻柱回到胡同口深处的百花院子中。
轻轻的推开房门。
将傻柱给安置在床上。
拿出湿毛巾给傻柱摸了一把脸。
盖好被子。
朦胧中的傻柱突然感觉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人影。
一番的思摸。
俩个人,直接上演了全武行,十八般武艺之下,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最终还是丁秋楠受不了,提前求饶。一场大战,才彻底的结束。
天蒙蒙亮,傻柱盯着天花板,有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头都有些蒙。
才想起昨天晚上是丁秋楠送自己回来的,要不是自己的媳妇没有将他扔在半路上,那现在的话,他可能就倒在某一个墙角趴着睡呢。
至于昨天晚上,南易还是忍住了,没有和崔大可上演一处别开生面的全武行。
啧啧!
傻柱看了一眼有些酸痛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饿将胳膊从丁秋楠的脑袋下面抽出来。
“醒了。”傻柱看着面带桃花的丁秋楠,有些紧张道。
昨天晚上,两个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疯狂了。
丁秋楠沙哑的声音,点点头。
一双芊芊细手,更是在傻柱的腰上,来回的拧着。
傻柱的大嘴,丝丝的抽搐。
“你以后喝酒了,不要碰我。”丁秋楠有些委屈道。
“恩。”
傻柱一脸的歉意,谁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真得禽兽了一把,反正他是喝断片了,什么也没有回忆起来。
也算是为自己的莽撞,找一个借口吧。
......
可是钢铁分厂的宿舍楼,可就不一定太平了,大清早的南易直接拿出一块板砖,将崔大可的家里的窗户给砸了。
哪怕是梁拉娣拦都没有拦住。
“崔大可,你个倒霉的玩意,竟然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想要看我的笑话,赶紧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将让你知道,什么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南易生气的大早上,唤醒了还在睡觉的翻砂车间的工人,一脸好奇的伸出头颅,从窗户的玻璃阁子中,盯着院落中央,正手拿板砖的南易。
“南易,你要干什么?”崔大可一脸的惊慌,躲在床上的角落里,拉过一把被子,有些无奈的嘶吼道。
大早上,他还在睡梦之中,一块板砖直接从窗户中飞了进来,就砸在他的身上,若不是他睡觉的样子,有些不规范,是不是砖块就要落到他的脑袋上了。
幸亏这是肚子,下一次,是不是就是脑袋啊。
“想干嘛,你说你昨天干的缺德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出来好好和老子解释一下。”南易昨天晚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若不是梁腊拉娣一直在劝说他消气,昨天晚上南易就要将崔大可的脑袋给开飘。
崔大可这东西,太不是一个玩意了。
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易,昨天实在是意外,我也不想要这样做啊,可是路上有些事情耽误了,他也没有办法啊。”
“没有办法,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大早上的拿着老子的钱就出去办事了,晚上十点多回来,老子去四九城骑着自行车,两个小时,都跑了一个来回了。”南易那个气啊,随手一块砖头,直接飘过已经破碎的玻璃窗户,砸到崔大可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