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县听到这话,却更是来劲,哈哈大笑两声,满脸淫邪道:“容王殿下,你死到临头,不能让这美人同你一起吧,你只管将她给我,我定让她舒舒服服…”
“嘭!”一阵剧烈的响声传来,吓得那知县一愣,继而高声道:“做什么呢?!谁在做事这么不小心,就给我拖出去斩了!真是一群贱民!”
那知县话音刚落,便传来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知县惊恐道。
几个官差被打倒在地,一群蓝衣男子闯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将在场的官差全部按在了地上。
那知县面上瞬间没了颜色,撒腿便向出口跑去,只见一根银剑从空中飞过,稳稳的插在了那知县的脚前,竟吓得他摔倒在地,止不住的求饶。
为首的蓝衣男子快步走到言飞凰跟前,用银剑批断了绳子,沉声道:“飞隐救驾来迟,还请王爷责罚。”
言飞凰将李悠悠扶起,凉凉瞥了那知县一眼,厉声道:“都给本王收押!”
飞隐将地上的众人全部提起,在清点人数后,发现这军火库的大部分苦力都是平民百姓,皆是那知县直接在街上逮捕,蒙着眼睛送到此处的。言飞凰面色铁青,只冷着脸将那知县带回了衙门。
蓟州衙门,牢房里。
那知县已被铁锁死死的锁在了邢架上,身上的官服已被退去,只剩下一身里衣。而里衣上,全是鞭子打过的斑斑血迹。
“哼,你倒是嘴硬,想必你这一身肥膘,就算用鞭子打,也不会疼吧。”言飞凰冷眼瞧着眼前的人,不想这知县竟还有几分骨气,已挨了几百鞭子,却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你有种就打死我!”那知县仍心存侥幸,他先前差点侮辱了李悠悠,此刻就算他求饶,也未必会有好果子吃,不如什么都不说,倘若宁王知道,定会救他。
“好!好的很!”言飞凰冷笑两声,向身后扬了扬手,飞隐派人将各式刑具全部拿出。
那知县见到此状,只觉得心下一凉,飞隐却不管他,只一刹那,他的一根手指便已落了地,刑房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
“我说!我都说!”那知县终是服了软,喘着粗气说到。
“你们是如何传信的?”言飞凰直直站在那知县跟前,只要知道他们如何传信,再放些假消息出去,宁王必败无疑。
那知县心下一横,手上传来的疼痛仍充斥着他的神经,终是颤颤巍巍道:“我们只寻些面积较大叶片,用细密的针眼在上面刻下字的形状,再由特定的商人带出去。”
飞隐在一旁听的一愣,好巧妙的心思,这样传信,只能用油灯照射,方才能看到叶片上的内容,而让商人运输,就能躲过搜查,谁又会怀疑到几片树叶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