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也算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
“并不是,我还是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但你偷取了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你体内也流着宇智波一族的血。”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只是能使用宇智波一族的能力,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怎么可能!”
“当我能偷学别人忍术的情报被曝光出来的时候,很多人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觉得不可能,结果呢?所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吧。”
“你这么想把我拉入宇智波一族的阵营,又三更半夜的来找我。”汐略一思索便笑了起来,问道:“宇智波一族和木叶快要打起来了,是吧?”
是的,这就是宇智波止水来找汐的原因,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没办法去追究,或者说他根本追究不了,他能拿汐怎么办?与其纠结这些往事,不如考虑一下将来的事,宇智波一族和木叶村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只靠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这才想着如果汐算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是不是就可以插手这件事了。
其实这个想法可以再想的更龌龊一点,宇智波止水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是,当宇智波一族接纳了汐之后,木叶方面会不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对宇智波一族下手,他虽然心在村子那边,可他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的认知里面,宇智波一族的实力是不如木叶的,他也担心宇智波一族被木叶彻底毁灭。
至于有了汐加入的宇智波一族会不会反过来干掉木叶的问题,宇智波止水没考虑那么远,他想的是先保住宇智波一族再说,以他对汐的了解,这小子很少会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帮宇智波一族站台是一回事,帮宇智波一族打木叶是另一回事,前者需要付出的不多,后者的话,宇智波一族根本雇佣不起汐。
想法很好,落实起来却很难,汐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一点上他确实没有骗人。
“真的,我虽然经常骗人,但这件事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说。”汐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专属于我的血继限界,能偷学别人的忍术,并不代表我变成了那个人。”
“那你现在不就是变成了别人的样子吗。”
“是,这种情况和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不同。”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变成非血继限界的忍者,也可以偷学血继限界忍者的忍术,但却不能变成他们,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信。”
“你...”汐都无语了,郁闷道:“我真的没有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和你们家族也没关系,你没必要死盯着我不放。”
“好,就算你不承认这一点,那你使用宇智波一族的能力是事实吧,能力你用了,责任你也得担起来。”
“少来,你别想着道德绑架我,我告诉你,这一招不好使,我能用宇智波一族的能力,那也是我靠本事弄来的,又不是你们施舍给我的。”
“坑蒙拐骗的本事吗?”
“对啊,你不服可以和我学啊,随便你去雾隐村骗,正好看你能不能骗走伊崎由美。”
“我...”宇智波止水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伊崎由美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看着对方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汐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伊崎由美破身的事情,估计这家伙伤心难过之余,也不会在纠缠着他去说宇智波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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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太残忍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宇智波一族的事情谁也救不了,你又不是族长,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得了,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你说的轻巧,合着不是你的家族,你当然不着急了。”
“那你要这么说,行,我帮你,我们现在就去杀光你们家族的主战派,挑头的人全杀了,剩下的就老实了,木叶也不会再把你们当成心腹大患了。”
“你别胡说,那是叛族好吗。”
“你看,事情就这么简单,要么你叛逃,自己在外面逍遥自在的生活也不错,要么你叛村,杀了猿飞日斩和木叶高层,宇智波一族君临天下,这些你都做不到,宇智波一族那边你说话更是没人听,所以说你这么费劲吧啦的图个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宇智波一族没救了,等死吧。”
“你!!”宇智波止水为之气结,想反驳却找不到由头,就很气。
“好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了,你不睡觉,我还得睡呢,走吧,回去睡一觉,享受时日无多的生活去吧。”
“你给我闭嘴!”宇智波止水忍无可忍,这家伙说话太气人了,他气呼呼的坐着不动:“我不管,你给我想个好办法出来,不然我不走了。”
“我欠你的啊?”汐都开始挠头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呢。
“你觉得呢,宇智波希人和宇智波沙耶两条人命,你还不算欠我们的?”
“这话让你说的,宇智波一族的人,我在战场上也没少杀,怎么的,都得还给你们是吗。”
“战场是战场,战后是战后。”
“那也是宇智波希人先来找我麻烦的,我才不得不反击。”
“行,那宇智波沙耶呢,你怎么解释。”
“我...”汐说不出话来了,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是,你说的对,这件事是我欠她的,但我不欠你们,宇智波沙耶和宇智波一族可是决裂状态。”
“什么?”宇智波止水愣了,这一点他还真不知道。
“真的,我没必要骗你,你回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汐慢条斯理的说道:“按照你的逻辑,我欠宇智波沙耶的,那就更不应该帮你们了。”
“哔哔哔!”宇智波止水气急之下说了一串消音词,最后无力的瘫在那里,闷声道:“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