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用木仓口指着他脑袋的疯女人,“我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练习这首曲子了吧!”
疯女人摇头,“明天继续。”
“什么?我每天都要拉五个小时的琴,这首曲子我快拉吐了,你还让我拉琴。”
“吐了再拉,总之不能断。”
安德鲁气的跳脚,疯女人依旧不为所动。
从大嗓门到歇斯底里,再到嗓子沙哑,他也不得不妥协,“总之这首曲子我不想再练习了,要不换一首。”
“就这首!”
“你……我凭什么听你的……”眼见那只黑漆漆的木仓口又指着自己的脑袋,安德鲁终究连个屁都不敢放,轻咳了两声,“那,那就这首,我还有点不熟悉,别说一个星期了,一个月,一年都没问题。”
疯女人皱眉,“好吵,滚出去!”
安德鲁:“……”若不是从小被妈妈教育的好,此时此刻他真的超级想骂人。
直到大门咣当一声被甩上,破旧的门板撞击着摇摇欲坠的门框,依旧没能唤来疯女人的半点注意力。
她的目光看着外面的艳阳,眼皮耷拉着,好似昏昏欲睡。
下一秒,她倏然蹬圆了双眼,双手死死的扣着一旁的扶手。
用力的时候,骨节泛白,指甲几乎是陷进了木质的扶手里,抠出了丝丝的木屑。
她极力压制着什么,脑海里多出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想困住我,小姑娘你有种!”
“有种别让我清醒过,否则老子毁了这个世界,毁了你们这些狗杂碎。”
“弄死你们,谁也别想再把我困住。”她耐不住即将破蛹而出的灵魂,只能用头拼命的撞着墙,此举引来安德鲁再次冲了进来,“不想死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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