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嫔单膝下跪：“灵珠参见主上。”

上官若雪回身，看着豫嫔：“起来吧，如今你已有身孕，还是仔细一点。”

“灵珠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主上的命令。”

豫嫔并没有起身。

“你现在可是豫嫔，如果能够顺利生下皇子，将来说不定还有母仪天下的机会，你真的甘心按照本宫的要求去做？”

“灵珠的这条命是主上给的，主上要灵珠做什么，灵珠就做什么，绝无二心。”

上官若雪松了口气。

灵珠有这样的觉悟，让她心里的负疚感彻底没有了。

扶起豫嫔说道：“原本本宫是想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是如今，我们的人不小心露出了踪迹，为了不让身份暴露，我们得将计划提前实施。”

豫嫔再次说道：“请主上示下。”

……

大年初一，妃嫔们都去长寿宫给皇后拜年。

楚宁阳现在看到豫嫔就有点心烦。

矫揉造作，一看就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女子，上不得台面。

“娘娘，臣妾在这里给皇后娘娘拜年了。”

“嗯。”

楚宁阳鼻孔嗯了一声，抬手让身边的大宫女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赐礼给豫嫔。

“谢皇后娘娘的赏赐。”

大家在长寿宫坐了会，便都回自己的寝宫。

没想到，初一下午。

豫嫔就小产了。

这胎东辰煜充满了期许，没想到还没成型，就流产了。

自是怒不可止。

“查，给朕好好的查，到底是哪个人，敢谋害皇嗣。”

“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啊。”

豫嫔哭的梨花带雨：“臣妾在宫中本本分分，自问没有得罪任何人，可是就因为臣妾怀了龙胎，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害臣妾。”

“爱妃放心，朕一定查出幕后黑手。”

皇宫因为豫嫔的小产。

颇有点山雨欲来的意味，只要是和豫嫔宫中扯上点关系的均被送入内侍省大刑伺候。

大年没过好，这几日都是人心惶惶。

生怕自己遭殃。

一个时辰之后，杜御医来毓秀宫检查。

发现有一个香膏气味奇怪：“豫嫔娘娘，请问这个香膏是何处所得？”

豫嫔想了一会说：“这个是早上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赏赐给本宫的。怎么了？”

杜御医愣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皇后娘娘赏的。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思忖了片刻，才对豫嫔说道：“这个香膏，微臣可否带回，好好研究一番。”

豫嫔点头。

看着杜御医离开，眼神微闪。

御书房内

杜御医战战兢兢的垂首等待着皇帝陛下发话。

“这个香膏，真的有让人堕胎的麝香？”

“回陛下，却有少量的麝香，只是这麝香的用量，达不到瞬间致使人流产的效果。”

东辰煜说：“那就是说，不是皇后动的手？”

这个问题，叫杜御医如何敢答。

东辰煜也没指望杜御医给出个明确的答复。

“你先退下吧。”

杜御医退下之后，东辰煜对高彬说：“去将单君玮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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