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喝着酒的骨晏停下,眼神有点无奈的撇了他一眼。自己都要被气笑了。
“鱼肉再热就不好吃了,将就点吃吧,明日再给你做。”
谁知这少年不依不饶说道。
“可我今天生日。”
骨晏看着他,一时语塞。刚要说。
“算了,将就一下了,明日再吃。”楼闲月说完,顺手便拿走了骨晏手里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好似故意一般,在骨晏刚喝酒的位置轻泯了一下。
“你…”骨晏第二次语塞了,看着他微勾的嘴角,还有眼神中的淡淡挑衅。自己知道两人之间变了,不是变得亲近了,而是他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掌控不了了。之前是他没有能力,不得不隐藏自己的利刃,而如今两年过去了,自己也无需在限制他的自由了。
“一天了,太困了我先睡会,明日不用叫我。你去做你自己的事。”
骨晏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去,就如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一插曲罢了,一个少年的恶作剧罢了,虽然与他同岁,但心理年龄远远超过他。就好似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包容妥协罢了。
在骨晏走后,楼闲月捏着手里的酒杯,眉头微皱,眼神瞬间变得不甘与狠厉。最后的那一句话,她在赶自己走。
两年来,自己最讨厌的便是,她明明同自己一样大,偏要以一副长辈的态度同自己讲话,就如刚才自己用了她的杯子喝酒,而她依旧是一副妥协的模样。
自己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养的一只猫,她给了她所能给的一切,可自己不满足这样,渐渐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自己又怎么可以喜欢上自己的杀父仇人。
一夜之间两人之间变了。
在之后,骨晏依旧守在这山涧阁楼,而楼闲月自那日后,行踪开始变的飘忽不定,有时会带着一身酒气突然闯入骨晏的房间,说着轻佻的话,或者就是突然满身是伤的跌倒在阁楼,再或者被敌人追杀至此。骨晏从不过问,只是默默的善后,给他疗伤做点吃食,看着他养好了伤,再次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