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进来吗？”冯漾漾见他不动，问。

顾祉川迈步进去，目光不自觉地寻找林甘棠的身影

“你找什么呀？快来看这只布偶，好漂亮。”

冯漾漾的声音让顾祉川回神，他看了布偶猫下，没说话。

冯漾漾尤在说：“我一个人在别墅好无聊，我可以养一只猫吗？这里有只美短猫待领养，我挺喜欢的，”

我可以养一只猫吗？

顾祉川回想起以前，林甘棠同样问过这个问题。

那日她期待地站在他面前，说想养一只小猫崽。

顾祉川冷淡地拒绝：“猫会掉毛，我喜欢家里干净整洁，猫毛到处都是。”

“那……无猫毛可以吗？虽然它有点……”

“为什么一定要养猫？”顾祉川打断了她的话。

顾祉川恍惚忆起当时林甘棠失望的眼神，还有脸上的强颜欢笑；“问一下而已，我也不是十分喜欢猫咪。”

现在顾祉川看着书店里被精心照顾毛发柔顺的猫咪，终于知道，原来林甘棠不是不喜欢，是迁就了他的意见。

“喜欢，我给你买一只吧。”顾祉川开口，目光晦涩难懂，不知究竟是在回答谁的请求。

冯漾漾听见了，高兴转头：“你答应我了吗？”

顾祉川没有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