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南幽跟姜迟这年纪的其他人,应该是在好好上学,而不是提前涉足社会。
阮明欣托着腮,深有感触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确实是挺惨的,偏远地区思想都比较落后,年纪大点的长辈都爱给晚辈灌输思想。
“不过她男朋友对她挺好的。”池恒把用夹子一块块把饼干夹进印着垂涎logo的包装袋里,动作极其有耐心,也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他眉眼带着些淡淡的笑意,像是收敛般不敢太过张扬。
“就像你当初遇到我一样。”
阮明欣:“……”
说着说着,又扯到了他身上。
给他臭美的!
…
姜迟给顾客送去了茶水,本以为跟以前一样放下东西就可以走,结果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人叫住了脚步。
“诶,你叫姜迟是吧?”
姜迟疑惑地转过头,恭恭敬敬的面无表情地询问,“您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三十出头的成年男人指着墙壁上的宣传海报,“这个陪聊服务还有吗?”
姜迟愣了下,认真的说着关于陪聊的规矩及价格,“还有的,二十分钟内免费,超过二十分钟按半个小时十块钱计算。”
男人附和着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多少,跟古代时选妃似的直接指着姜迟,“那就你了。”
被顾客经常退陪聊单的姜迟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受宠若惊的,犹豫了下,她转身提着裙摆坐在顾客对面的空位置上。
这四人桌,像是刻意有意点陪聊单似的,顾客喊了两个朋友,加上提出陪聊的男人也就是三个人。
姜迟没有拒绝任何单子的权力,只能默默地坐在另个男人身边。
在这群成年男人当中,她显得弱小极了。
同样在进行陪聊的南幽听着顾客诉苦,离姜迟不远,凭着跟姜迟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对她的了解,能感受到她的不情愿,但又无奈的只好遵循。
“请问姜迟小姐姐哪里人?”
男人热情地凑近。
姜迟就如同待宰的绵羊,有些可怜的往外挪着身子,跟旁边的异性拉开些距离。
脑海里响起了池恒的话,她顿了顿,如实道来,“不是本地人,以前是南鹤镇上的,三年前才来到的桁市。”
男人并不知道南鹤镇故作深思,“怎么不继续读书了?”
姜迟在桌子下下意识紧张地揪着裙摆,很不喜欢别人撑着桌子往她脸上凑近跟她对话,对方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的恶臭味往她鼻尖吹,她忍着不皱起眉,“家里人不让。”
“跟父母关系不好?”
姜迟像是被击中了软肋般,“……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