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怀里的姜迟真的好软一只,小小个的,也很乖。
跟狗子一样。
程津觉得姜迟身后的拖拉的被子有些碍事,伸手便扯开了,姜迟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身后的裙摆从腰际遮挡住了下半身。
程津抽了几张纸巾低着头给姜迟擦脸上的泪痕,她似乎一直把控着,他身上的的毛衣并没有沾到她多少眼泪,刚被她埋头那块地方也只是有两处地方被泪水浸湿罢。
他今天穿的毛衣是白色的,那暗沉下去的地方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程津潦草的擦了擦毛衣,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顺便还抽走了姜迟手里拿着的纸巾,从触觉出发,能感受到纸巾上面的湿意。
不知道靠了多久,程津低头看了又看姜迟,她始终没有要从他身上移开的意思。
姜迟心灵似乎脆弱了些,情绪一上来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
程津不会哄人,尴尬地任由缓解情绪的姜迟靠身上,他的力度轻轻的扣着她后脑勺,时而跟抚摸狗子般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以示安慰。
过了会儿,程津伸手抽了张纸巾塞进姜迟半握拳的手里,把她手里用过的纸巾抽走丢进垃圾桶里。
卧室内寂静无比,没有了抽噎声,只剩下时而听不太清楚的呼吸声。
狗子挪动步子匍匐在程津脚边,短小的两只毛绒耳朵懒懒的垂落在两边,一动不动地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姜迟看。
约莫了十分钟,程津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是收留了她,怎么这会儿还成了工具人?
小姑娘身体香香软软的,乍这么想,就有种姜迟是碰瓷住进他家,然后想泡他,好偷他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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