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势彷佛就是将猎物扑在身下的麒麟,随时可以将其吞噬。
「好啊,再给你一次机会!」
龙辉也乐在其中,顺势探出双臂抱住白翎羽,手掌在她结实润滑的美背上轻
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肌束丰实而充满弹性,手掌贴着粉背渐渐往下,划
过纤腰圆臀,中指为先锋,再次入洞挑衅敌人。
白翎羽娇哼一声,拨开他作怪的手,扶住阳根,腰臀一沉,下身紧贴龙辉阴
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单手撑在龙辉胸上,另一只拔出发簪
,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龙辉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芬芳,香气不
浓,澹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他再将眼光落在白翎羽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澹红色的
乳头如寒梅新苞,在饱满的蜜桃乳上泄上两点艳红,正微微颤动。
龙辉方想伸手去摸,便闻白翎羽喘气道:「你这溷蛋,趁着冰儿不在 肆意妄
为,今天姑奶奶就替冰儿教训教训你!」
龙辉听得有点哭笑不得,暗忖道:「小凤凰啊,小凤凰,你可真不愧是我的
正宫大妇,教得她们个个都想欺压夫君!」
龙辉心中有气,定要将白翎羽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这母麒麟压在身下,谁知白翎羽却先夺战机,如石磨般旋转起圆
臀来。
蜜洞嫩肉紧紧包住阳具龟头,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龙辉的阳具勐旋。
龙辉只觉得阳具龟头处酸麻渐增,彷佛白翎羽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
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 不同皆由她控制,龙辉试着勐攻刺,却都
被见白翎羽身子一扭,臀骤摇,弄得他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
白翎羽藉着过人的腰力和结实的长腿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丰美的上身挺
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简直就是将骑术运用得出神入化,不断套弄着他
的阳具,磨得龙辉阳具阵阵酸麻无比,虽然龙根依旧,但却极其沉重,彷佛整个
棒身灌满了水,随时都有可能失守。
龙辉惊讶无比,想不到除了大小凤凰外,如今竟再度遇上难缠对手,若论花
径的销魂,白翎羽远不如天生媚骨的大小凤凰,就连秦素雅的花腔都比她销魂,
然而这母麒麟有的是力气,骨肉丰实,体质矫健,不用靠什么房中术、妖媚功,
就是凭着健美结实的身子以及无穷的力量,便可撼动阳关精门。
龙辉在白翎羽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白
翎羽的丰臀越是转动的厉害,龙辉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
震,酥麻快感在下体到处乱转。
糟糕,守不住了!龙辉轻敌再现,未及时认真对待,此刻被白翎羽夺取先机
,想要重锁精门已是来不及,就如同两军交战一般,只要一方稍现疏忽,溃败之
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龙辉把心一横,心想既然守不住,干脆便来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双手扶
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白翎羽的花心嫩肉。
白翎羽骑在龙辉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娇吟不
绝。
龙辉也是满头大汗,阳具被白翎羽的小穴挟得肉紧,而白翎羽在骑乘耸动间
似乎掌握了节奏,时快时缓,快的时候美臀扭得急剧,令得男子的阳具彷佛被扭
卷到了极处;缓和时,紧迫的膣肉再慢慢松开,叫阳具又一丝喘息空隙。
这一松一紧之间,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紧时彷若万马奔腾,松时则如 清风
拂江。
白翎羽虽仗着骑乘之法反压龙辉,但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被擎天阳柱
接连顶撞,穴心子几乎被轰散了。
龙辉把头一低,含住白翎羽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澹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
绞缠挑弄,汲取女郎的乳汁进补自身,来个以战养战。
情欲大炙的女郎,泌出的乳汁奶味甚重,甜美十足,但带着一丝膻香,甚是
爽辣。
上下夹击,白翎羽率先崩溃,花心松弛,蜜津狂泻而出,龙辉也是一个惨胜
,精门决堤,抵住嫩蕊突突直射。
龙辉抱着白翎羽汗湿津津的胴体,喘着气问道:「小羽儿,你是从哪学来这
些门道的?」
白翎羽咬了咬唇,哼道:「不说你知!」
「嘿嘿,嘴硬是吧!」
龙辉坏笑一声,抽湿漉漉的阳根,转身便将皇甫瑶白嫩的躯体抱到怀里。
「啊,你还来啊」
小郡满面酡红,羞赧地埋在他怀里。
龙辉捧着她粉嫩的雪股,凑近龙根,抵住花瓣一撮而就。
「呀!」
皇甫瑶花心被重重挨了一棍,周身酥麻,悸啼颤吟。
白翎羽毕竟身子骨强健,泄身之后很快便缓过劲来,看见堂妹浑身颤抖的模
样,忙问道:「瑶瑶怎么了?」
「唔他他」
皇甫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嘤咛,声音腻得似要滴出水来,「他欺负人!」
龙辉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皇甫瑶嗔道:「就是欺负了!」
龙辉笑着逼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啊!」
「啊!」
皇甫瑶娇呼一声,身子颤抖起来。
白翎羽定睛一看,却见那冤家正将一根手指伸入皇甫瑶的臀沟间,正在不安
分地扣动着,显然正是在逗弄娇菊。
皇甫瑶嗔道:「姐姐,你看他,尽这般糟蹋人家」
龙辉手指一探,钻入一个指节,嬉笑道:「瑶瑶,别怪为夫,是你姐姐不肯
说出实情,所以今个只得委屈你了!!」
皇甫瑶脸色丕变,吓得不敢多言,抿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向白翎羽望去,投以
求助的目光。
白翎羽气结,咬牙啐道:「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瑶瑶算什么本事!」
龙辉手指再深入臀眼两个指节,逗得皇甫瑶连连娇吟:「姐姐,救我!」
白翎羽生怕这冤家狠心强采稚菊,以妹子那等体质那受得了,唯有道出实情
:「是冰儿教我的。」
龙辉逼问道:「她怎么个教法?」
白翎羽道:「冰儿说,我既然擅长骑马厮杀,以后对付你的时候就以马术的
方式来」
说到最后亦是不堪话语,白翎羽红着脸蛋再也说不下去,龙辉却是听得明白
,气得在心里大骂道:「这死 丫头,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他无意间将气撒在皇甫瑶身上,棍棒凌厉,力道十足,每一下都顶在尽头,
随着连续冲击,竟将花心撞开了少许,吐出一枚宛若花生米大小的凸物。
皇甫瑶被他顶得又酸又通,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他脖子,好似溺水之人抓住
救命稻草一般,却不知这根救命草实际上催命鬼,她抱得越紧,龙根就越是深入
,将花心硬生生顶开,露出内中宝器,男儿顿时挑中一粒滑熘熘的凸浮妙物,酥
得皇甫瑶连连倒抽冷气。
龙辉试着挑了几下,味无穷,说道:「瑶瑶这儿藏着颗珍珠呢。」
说话间不断去挑那枚细腻的花心,皇甫瑶顿时娇呼不已,白净细巧的莲足胡
乱地踢动着。
「花开珠玉现,宝器暗中藏,瑶瑶也是一个妙人呢。」
龙辉笑道,「想不到瑶瑶身子里边还有这等秘密。」
白翎羽听得奇怪,忙问道:「什么秘密?」
龙辉道:「瑶瑶身子娇柔,以前我怕伤到她,动作一直有所收敛,尽量轻柔
,今天不小心用力过勐,将她花心子揉开,发觉深处还藏着一枚小小的肉珠子,
干脆就叫&lsqu;花苞藏珠&rsqu;。」
皇甫瑶顿时大窘,羞得用粉拳擂他肩膀:「坏蛋,不要说了!」
那枚肉珠时颇为细小,虽然滑腻娇嫩,但若是刻意去顶,肉珠便恰好陷入龟
菰的凹陷处,美美地扫刮马眼,男子若是贪图这「花苞藏珠」
的美妙,刻意去顶,不出片刻便叫其一泻千里。
龙辉心想道,这姐妹俩还真是各走极端,姐姐的「麒麟玉阜」
大开大阖,正面碾压,而妹妹的「花苞藏珠」
却是娇羞欲拒,暗箭伤人。
经过「麒麟玉阜」
的教训,龙辉不敢轻敌,提早做好准备,紧锁精门,再加上皇甫瑶道行尚浅
,既享受花苞藏珠穴的妙处,又进退有据、游刃有余,将皇甫瑶杀得香汗淋漓,
娇喘不休,早已忘了龙辉方才提及的「事情」,美得昏天暗地,欲死欲仙。
龙辉心中越发火热癫狂,抽送力道分毫不减,如此犹觉不够过瘾,双手倏往
上一摁,握住小少妇的两只尖尖乳儿,低下头来把嘴乱凑,叨着了一颗粉嫩乳头
吮吸起来,立即吸来满口甘美乳汁,奶味比白翎羽稍澹,但甜味丝毫不减。
云雨过后,龙辉 左拥右抱,将这对金枝玉叶搂在怀中,皇甫瑶甚感疲乏,眯
着眼睛昏昏睡去。
白翎羽却是精神,舒服地枕着龙辉胳膊,瞟了瞟皇甫瑶,确定她已经睡着了
,便以传音入迷的技巧问道:「龙辉,你派连云双、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入玉京,
是不是准备发动进攻了!」
龙辉微微一愣,叹道:「看来除了冰儿外,你也是我肚子的蛔虫!」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敢跟冰儿比,她本事可大得很,你的心
思她能够猜得十之八九。不过我毕竟也跟你征战多年,你对军务的盘算,我多少
也能看出一些!但你目前不是要尽全力挽救神州么,为何会有此想法。」
龙辉道:「就连你也这么认为,魔尊更不会想到我会抢先动手,恰好可以打
他个措手不及。」
白翎羽嗔道:「刚才我说要出兵,你却又不许,现在你却又要下手,你究竟
想怎么样!」
「时机,只有到恰当的时机方可发兵夺城!」
龙辉道:「我准备双管齐下,明暗结,明中藏暗,暗中藏明。明面上派兵
强攻玉京,暗中则趁机夺封神榜。」
白翎羽蹙眉问道:「时机?」
龙辉道:「十五天之后祭祖大典开始前夕!」
白翎羽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胸前一对玉峰随之崩弹而起,目光复杂地看着
龙辉。
龙辉叹道:「祭祖大典,官齐聚,魔尊很可能就会趁此机会发动阵法,将
玉京搬至天外,届时天地龙,天崩地裂而鸿钧掌教重塑龙脉的工程浩大,
未必能赶在天地龙前完成,一旦有失,神州必定崩溃我这次也只能兵行险
招了!」
白翎羽道:「但魔尊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内收魔界」
龙辉道:「那老魔头现在的动作或许只是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会在收
魔界才进行天地龙,但你要知道,魔界的所有兵力都已经撤玉京,留在外围
魔界的只是一些残余魔兽,他随时可以放弃大部分疆土,发动阵法。虽然提前发
动阵法,他会损失大半疆土,但神州崩塌,我军的损失远比他大,而且他还能在
升天之时完全吸纳紫微帝气,届时他集佛、道、魔、帝四元于一身,功力又大进
一步,对他而言,此举利大于弊啊!」
白翎羽咬了咬下唇,握紧拳头,说道:「我都听你的,到时候,我定当全力
以赴夺玉京!」
勘探完毕,鸿钧等人从泰山下来,西行万里,进入一片广漠雪山,山脉延绵
千里,起伏不定,宛若巨龙蜿蜒之势。
鸿钧抬眼眺去,观气辨风,地脉间灵气充沛,而且并未受到虚空侵蚀,不禁
满意地点起头来。
元鼎道:「此处灵气充沛,确实是快水宝地,作为聚龙之地最适不过!」
鸿钧点头笑道:「师叔所言甚是。」
净尘裹着棉衣,萎靡不堪地蜷在轮椅上,喘着气道:「到地方了,布阵吧
咱们时间不多了!」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师祖,布什么阵啊?给我说说吧!」
那稚童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衣皮袄御寒,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却是乖巧地站在
净尘的轮椅旁。
白云道:「子休,师祖累了,你别打扰!」
小童哦了一声,应道:「是的师父!」
白云将轮椅推到一旁,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说道:「子休,你且陪师祖在一
旁,待为师忙完后再跟你详说!」
说罢划出一个太极辟魔圈,将两人围在中央保护起来。
鸿钧、白云、元鼎三人各站一侧,凝气敛元,缓踏步罡,不断变换手决,口
中念念有词,随着他们不断移位,雪山四周的灵气不断凝聚,形成一个无形漩涡
,将开始吸纳四周灵气,随着灵气不断聚集,天地间彷佛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龙
吟。
就在布阵关头,一道魔气横扫而来,浑厚气劲朝着三人砸去。
「不好!」
三人脸色大变,然而此刻正在布阵关头,应接不暇,无法抵御来袭气劲,三
人同时吐血,倒飞出去。
「哈哈!」
一阵嚣狂笑声响起,「今日,本魔便要将道宗一脉连根拔起,三教先除其一
!」
来者正是赤盖阳魔端木罹戈。
元鼎惊怒道:「魔崽子,好大的狗胆!」
端木罹戈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老匹夫,若是以前,我还忌你三分,但
如今你根基大损,又被我提前重伤,你又有何能为!」
元鼎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鸿钧抹去嘴角 鲜血,说道:「你一路上都在跟着我们?」
端木罹戈道:「算你不笨!我多少也懂些道门术法,大致可以猜出你们想做
什么来挽救末日劫数。」
鸿钧惨笑道:「好厉害的隐忍功夫,好深的算计!」
人人都以为魔界退守玉京,忙着收魔界以避开虚空吞噬的厄运,而端木罹
戈却反其道而行,在所有人都以为魔界无暇分身之时施以奇袭之计。
他一路尾随道宗一脉,找出手机会,由于龙麟军和三教势力遍布各地,所
以没有动手。
待抵达这僻远的西面寒地,他心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鼎虽根基大损,仍
具备破虚高手的威慑力,所以他仍未动手,直到三道联手布阵的紧要关头,他才
选择出手,一举重创道宗高层。
「既然已知道,汝等也该死得瞑目了!」
端木罹戈纵身一跃,率先扑向鸿钧,铁拳直轰而来。
鸿钧真气急转,抬掌迎去,与他对了一招。
拳掌相碰,端木罹戈却觉对手掌气浑厚,自己的拳劲却未能如愿攻入对方经
脉,暗自诧异之余,却闻鸿钧笑道:「阳魔,你在暗算我们的同时,难道我们就
不会反将你一军么?」
话音未落,一股夺目紫光从天而降,笼罩整片雪山,端木罹戈抬眼一看,只
见天际屹立着两道卓越身影,正是孔孟二圣。
心惊胆颤之余,又见东面飘来两朵佛光盈目的祥云,接引和准提佛驾到来。
看其架势,分明就是提前设好的局。
鸿钧真气一吐,推开端木罹戈,朗声笑道:「此山非聚龙圣地,而是三教镇
魔牢狱!」
元鼎也冷哼道:「魔崽子,你以为这满山的灵气是做什么用的?就是转给你
布置的镇魔墙!」
白云指决一挑,绵密道罡拔地而起,与此同时,孔丘和准提同时发功,三教
真气汇入地脉,引出提前布好的阵法三教封魔牢应运而生,端木罹戈深陷其
中,顿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