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曾经，有一个人，在她面临战友牺牲崩溃大哭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她被家族投放到情报局历练的一年，经过枪弹雨林的摸爬滚打，她愣是凭借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在男人主导的情报局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成了历史上第一位女队长。

她在带领自己的队员进行一次任务时，错误预估了对方炸弹的投放路径，导致八个兄弟遇难，其中有三个小孩是刚加入情报局的新人。

按理，她不该通过他们的任务随行审批，但是那一张张洋溢热血的脸和恳求的目光，让她动容。

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她难辞其咎，是他，在她深陷愧疚泥沼时拉了她一把，把三个小孩执行任务前写的信拿给她。

宽慰她，意外时有发生，无人能够预判，可她当下的决定，确实是尊重了对方的意愿，圆了他们的期盼。

……

“笙笙，你还在听吗？”

电话一侧的封爵，良久没有听到姜笙的声音，有些担忧的开口。

姜笙抽回飘远的神识，捂了捂心口的位置，“封爵，等比赛结束，我们约会吧？”

电话那头的封爵顿了三秒，随即气息明显被打乱的开口，“笙笙，你刚才说？”

他怕是自己内心过度渴求的幻听。

姜笙：“我说，我们试着交往吧。”

坦坦荡荡，一如她先前不明自己的心，此刻却能从封爵的言语中，找到一种久违熟悉的依靠感，这样她愈发看明白，自己对封爵的态度。

她不讨厌封爵，甚至可以说，有点喜欢。

这种喜欢虽尚未达到浓烈，却足以让她迈出愿意跟他更进一步接触的勇气。

“好，听笙笙的，我……我都可以。”

激动的雀跃的颤音，让姜笙也微微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