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光,站在他面前,“家中妻子是否还好?”
楚知许见他没有反应,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往旁边站了一步,让牧竟能够照到阳光。
过了一会儿,楚知许见牧竟手指动了动,走近,将阳光挡住,“此种症状,我并非没有见过。自然也知道,如何让你生,让你死。”
牧竟抬头,“楚将军从何处知道的?”
“你是乐修齐身边的人,如何不知道在此之前,乐修齐便已派了几波人到我身边。”
牧竟一愣,“小的不知。”
楚知许低头看见牧竟像是不知道痛一般,手指折弯,试图将绳子拧开。
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布帛。
“牧竟,有一妻子,儿女幼时染病,死时不过几岁。家中母亲年岁大,故而时常回去与妻子照顾母亲。”
楚知许见他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便将这一份布帛放在一边。
“两个身份,倒是不错。”
但凡是他没有注意到,都会将牧竟忽略了。
楚知许不准备放过他,“你很爱你的妻子。”
“原先在那里当值的小厮,并非是回家,而是被你们带走,换了他的身份。”
“的确如此,但是楚将军,您依旧找不到夫人的下落。”
“是吗?”
楚知许转身出去,顾一将门关上。
“昨夜从王府带回来的人,现在在哪里?”
“这边。”
顾一带着楚知许走到另一边的偏房,推开门,便看见里面不断在挣扎的黑衣人。
楚知许见到黑衣人周围,除了靠着的那一个桩子外,周围都被插了一把剑。
黑衣人挣扎的时候,碰到剑上,身上的衣服被长剑划开。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楚知许走到他面前,上下看了一眼,“你不是。”
“你与那几人不同。”
伸手将塞着他嘴的东西拿出,丢在一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怕黑,若不是与他们不一样,那便是这一批人之中较为成功的。
黑衣人低着眸看着一边。
“牧竟你可认识?”
楚知许见他依旧低着头,侧身让顾一进来,将黑衣人扶起来绑在椅子上。
这会儿,黑衣男人只能面对着他。
“认识。”
半响,黑衣男人慢慢得说出来。
楚知许随意拿了一个玩意出来,放在他面前,让黑衣男人能够看清楚。
黑衣男人看清后,瞳孔微缩,楚知许看着他的神色,将东西收回来。
“这个荷包,应当是你夫人的。”
“绣的不是当前东阳国流行的款式,便是说,你与你夫人,在东阳国待着的时间很长。”
“京城之中,到底有多少如你一般的人?”
“楚将军说此话,难不成是想让我帮您做事?”
“并非。”
楚知许拿出一瓶药,“若是你与外面那些人一般,说不定我夫人能够救你们。”
黑衣人这会儿,才算是真正的看向楚知许,“楚夫人?”
“你是东阳国人?”
黑衣男人这次稍稍的犹豫了,“是。”
“既然是东阳国人,为何还要帮他们做事?”
“楚将军尊贵,自然是不知道我们这等人的死活。”
黑衣人低下头,冷笑,“楚将军若是想知道楚夫人的下落,还是不必要在我这里花心思了。”
楚知许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出去。
外面,仲管家拿着一个匣子急急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