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手底下的人去查过,你,姓牧,单名一个竟。一家在城外生活,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你独自一直在京城。家中有一子一女,父母早亡。妻子尚且不清楚。”
“大人调查的仔细。”
楚知许将一份信纸丢在他面前。
“里面写了这些日子里,你在京城所去之处。其中有几家,都是我名下的。”
“最近几次出去,说出来也巧合,”楚知许望着他,顿了一下,一字一句说给他,“前些日子里,梨园的表演,你也在。”
“梨园查封后,不知你使了什么办法,从梨园出来。想来,梨园也应该是有相同的密道。”
牧竟冷哼一声,“楚将军既然已经查清楚了,还来问我作甚?”
楚知许不回答他,只自己说着,“今日,宁兴国的大皇子早晨悄然出府,未曾让皇上派过去守在他府上的人知晓。想来,是去了茶楼。”
虽然此事便是摆上明面上的,但是牧竟依旧没有直面回答他。
听完楚知许回答后,将头垂下,似乎是对此事都不曾关心。
对楚知许最终所提到的儿女,也无任何反应。
楚知许站了一会儿,随后拿出一瓶药交给顾一,“每日给他喂一粒。”
“是。”顾一接下。
牧竟缓缓抬头,看向顾一手中的药瓶。
抿了抿唇,“有一事不解。”
“那便不解。”
楚知许走出去,顾一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牧竟,将药收起来,给牧竟检查了一遍,见绳子没有任何松开的痕迹,与他隔了一点距离,“有什么话说?”
“无话。”
又站在那儿看了他一会儿,见到牧竟的确是没有什么话要说了,转身出去,出去之前不忘记将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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