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容初之抱着一床小毯子坐到楚知许面前,一副等着他讲的样子。
楚知许揉了揉容初之的脑袋,随后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容初之捂头,瞪着他。
“阿言!”
“先去拿一些药放在这里,晚上要带在身上。”
容初之在楚知许身边盘腿坐了好久,最后抬眸瞥了一眼他,将小毯子放到一边。
从床榻边抱来一个箱子,放在小桌子上,随后又回到软榻。
跟楚知许坐在一边,坐在靠里面的位置,楚知许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容初之哼了一声,回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盒子打开。
里面的小瓶子分成了两边,中间拿着细布隔开了。
“右边的都是一些平日里用不到的药。”
容初之说的隐晦。
这里说的平日里用不上的药,自然就是毒药,或者说是整人的药。
容初之悄悄制的药,没想,楚知许伸手便在里面拿了几瓶,还掂量了一下,见里面的分量很足,将那几瓶都拿了出去放在一边。
容初之将他的手按住,“阿言,你要这些药做什么?”
“今日兴许能够用得上。”
楚知许容初之实在是好奇,开口解释。
“今日的晚宴,宁兴国的大皇子乐修齐、长公主乐永曼,记恨我许久,再看他们的仇人如今娶了妻子,身后也有人,过的不知道比他们惬意多少,绝不会如此简单的只是来参加一个晚宴。”
“所以阿言将看守城门的人换了,以及晚宴巡守皇城的护卫加上了自己的人,是为了防止他们。”
楚知许摇头,“是也不是。”
容初之在他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阿言与他们有哪些恩怨,说出来也好让我知道。”
心里好歹也有一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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