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碍。
多少年了,都是这个说法。
也不能怪这些太医,舒和让他出去。
走到元朗身边,伸手摸上他的额头。
还是有些烫手。
元朗一头疼,额头便会滚烫,那个时候元朗总喜欢瞒着她,知道了这个之后,她总会去摸摸元朗的额头。
哪里像现在,元朗恨不得自己一头疼,皇后就知道,这样他也好来朝阳宫,不被赶出去。
“以往不是疼几个时辰便差不多了?怎么现在都过了多久了。”
元朗看着好不容易对自己温和了一些的皇后,拉住她,“陪我坐坐。”
舒和在他身边坐下。
俩人无话可说。
最后舒和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一醒来,便躺在大床上,身上穿着寝衣,被子被盖的严严实实的。
稍稍一想,便知道是谁做的。
掀开被子,下床。看见元朗坐在桌子前吃早膳。
听见响声,回头看,“醒了。”
“嗯。”
舒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去洗漱。
再出来,已经不见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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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宜轩
昨夜睡得早,夫妻俩商量好了要去一趟军营,于是早早的俩人都起来了。
换好衣裳,容初之又给他端了一碗药。
楚知许喝完,“味道与昨日的不一样。”
“以后每日的都不一样。”
“......”
楚知许皱着眉,将药碗放到一边,然后抱住容初之,嘴里冒出一句,“只只现在对为夫都没有之前有耐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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