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许不由得好笑,小姑娘回头,他拉住她,“大白喜欢你,所以爱屋及乌,你没有时间便来粘着我。”
手里被塞进了一个大小正好的香囊。
楚知许抬手看,“这是什么?”
是一丛不知道名字的花草,绣的倒也不错。有棱有角,针法看起来也不差。
“母亲前些日子叫我绣花,我学了几日。”
楚知许蓦然又想起受伤之初,小姑娘红着眼拿针线给自己缝合伤口的样子。
针法,还真是极好。
“这个便是夫人第一次秀的?”
“夫君爱要不要。”
“不敢。”
“啊?”
“惧内。”
容初之气得就要拿走,楚知许眼疾手快的将它收起。
将她拉住,勾了勾她指尖,容初之心里的不开心一下便没了。
瞅了瞅自己的夫君,“说将军惧内,怕是京中无人会信。但若是说夫人惧内,京中怕是无不信之人。”
“人不可貌相。况且你夫君长得也不丑。”楚知许拉住她哄了哄,又将香囊塞回她手中,“很喜欢。帮我系上。”
容初之磨蹭了一会儿,给他系上。俩人坐到软榻上。
瞧着他腰间的香囊,她越看越满意。
王朝有一习俗,若女子赠男子香囊,便是有意男子。男子若是收下,便也说明同样有意。往往之后两家长辈便会开始相看。
结成的美事倒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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