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看着大家的笑脸,严肃的脸微微松动了几分。
他端着碗买了两个大馒头,就地蹲着开吃。
他的动作很慢,直到黎安收摊的时候还在。
不肖一语,黎安就知道他有事找她。
等最后一个人离开,严队上前。
“黎安,钱贵疯了。”他说道,用的是陈述语气,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疯了?” 黎安抬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她还以为钱贵怎么着也会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或者坚持到见她要解药,没想到才几天而已,就疯了!
“你不知道吗?”严队问道,眼神锐利地盯着她。
“我该知道什么?”黎安反问。
她当然知道严队在问什么。
应当是钱贵疯之前说了什么,让严队怀疑她,但是他们拿不出证据,所以只能来试探她。
“你之前给钱贵喂了药,使他晚上全身疼痛,将他折磨疯了。”严队说得很严肃,若是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会以为他们抓住了什么把柄。
可是黎安是谁,她自己配的药她有一百个信心,他们查不出任何东西。
黎安脸上闪过愤怒,厉声道:“严队,虽然我跟钱贵不合,但是他已经是将死之人,给一个将死之人下.药,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况且你空口无凭就说我给钱贵下.药,对得起你那身衣服吗?”
严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她眸子清澈,眼底的愤怒和生气不似作假。
严队心里一丝疑惑彻底消失了。
他这些年和很多人打过交道,只有两种人能在他威压下保持镇定。
一种是心思单纯本身就没犯事之人,另一种就是心机深沉之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黎安不可能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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