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听说越王练兵习武的事,意识到事态危急,马上来求见夫差,涕泪纵横地劝道:“大王笃信越国已臣服不二,如今他们任用范蠡,日夜训练兵士,剑戟弓弩无不精良。一旦得到机会入侵,吴国将大祸临头。大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察探一番。”
夫差悄悄派人前去打探,果然回报南林处女与陈音之事,这下心里可敲起了鼓。他问伯嚭:“越国既然已臣服,为什么还要这般操演兵士,意欲何为?”
“越国承蒙大王赐地,必须有兵才能守住这些地方。再说治兵也是守国之常事,大王无须多虑。”
伯嚭的这番说辞并没有打消夫差的疑心,他心里暗暗起了兴兵伐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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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齐国,陈氏经过数代经营,已嬴得齐国大半民心,久怀擅国之志。等到陈恒嗣位,更加抓紧图谋,但忌惮高氏与国氏在齐国党羽众多,总想个什么法子除掉才好。
思来想去,陈恒想出了个借刀杀人的法子,他对齐简公说:“鲁国是邻国,却邀约吴国来伐齐,此仇不能不报。”
这话齐简公信了,陈恒推荐国书为大将,高无平,宗楼为副,大夫公孙夏,公孙恽,闾丘明等跟从,率兵车千乘,出兵伐鲁。陈恒亲送大军于汶水,发誓不灭鲁国,不还师。
此时孔子正在曲阜,著述《诗经》与《尚书》。一天,孔门弟子琴牢,字子张,从齐国赶来面见孔子。听说齐兵已屯驻边境,孔子大惊:“鲁国是我父母邦,如今不能不救!”
他问众弟子:“谁能为我出命名齐国,以止伐鲁之兵?”
子张与子石都愿去,可孔子偏偏不许。子贡离席问道:“我可以去吗?”
孔子说:“可以。”
子贡当日便辞别老师,来到汶上求见陈恒。听说子贡是孔子的高足,陈恒推测他来必是要游说自己退兵的,预先作好准备给他脸色看。
子贡旁若无人地进为,陈恒迎入,宾主坐定,问道:“先生此来,是要为鲁国做说客的么?”
“我来不是为了鲁国,而是为了齐国。鲁国是难伐之国,相国为什么非要讨伐呢?”
“鲁国有什么难伐的?”陈恒问道。
“鲁国城墙薄矮,城池浅狭,君主懦弱,而大臣无能,兵士们不习战阵,所以难伐。为相国考虑,应该去伐吴。吴国城高池深,兵甲精利,又有良将守土,所以易攻。”
这不是说反话吗?陈恒勃然大怒:“你说的难易颠三倒四,我听不明白。”
子贡请陈恒屏退左右,这才说出了一番道理来。究竟子贡说了什么?陈恒会退兵吗?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