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字船员对香菱的菜最为钟情,而香菱也只有在给南十字船员做菜的时候才能这么痛快,来自各国的特产食材,璃月难以见到的珍稀海鲜。
南十字的船员进半年外面的收集来的食材,放在专门存放食物的虚室(储藏食物的大号虚袋)里,即使长时间过去仍旧新鲜无比,里面的食材都快堆成了山,香菱眼睛都看花了,特别是那一只没了头的不知名的怪鱼,巨大的身体占据了小半个虚室。
偏房里,几个肌肉壮硕的大汉正在切着肉,挥舞着硕大的砍刀把砧板上的肉给切成小块,清洗过后送给香菱下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船舱大厅里摆了五张桌子,船队里所有的人除死兆星号,还有其余几艘小船上的的船员也欢聚一堂,他们胡吃海塞的,似乎要把近半年的饭菜一次性塞到肚子里。
“辰石兄弟啊,真怀念你在船上的那段日子啊”船员A搂着辰石热情道。
船员B接话:“就是,那段时间风调雨顺,有你在,我们躲开了不知道多少风暴。”
辰石哈哈大笑着,“没啥,再说了我不是把听风看雨的本事交给了绘星和海龙了嘛,得我真传,相信他们吧。”
绘星是南十字的航海士,海龙则是死兆星号的总舵手。
辰石在决定下船的时候,悉心教导了他们望气看天象的本事。
辰石这么一说,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了,“你还说呢!”
“绘星和海龙经常意见不同,遇到风暴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结果刚躲开这个小风暴,转头就冲进了另一个台风眼里去了。”
绘星和海龙被大伙调侃的满脸通红,两个人互相埋怨起来,船员跟着起哄,眼看就要打起来,北斗过去一人一个拳头楔在脑袋上,终于老实了。
众人见状哄堂大笑,北斗大姐头的权威。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3点出头,所有人喝的东倒西歪,歪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北斗还有点意识没倒下,强撑着送了辰石下船,回自己屋里也是闷头大睡。
大副重佐带着几个没喝酒的船员把这些不省人事的酒鬼给各自送回房间,清理垃圾,又当爹又当妈。
好在船上的工作都忙完了,货物也都装整完毕,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明日一早可以正常启航了。
香菱带着辰石离开了,南十字的船队明日一早就启航出海了,虽然众人皆醉,不过还有大副重佐在,北斗休息的时候就全靠他了,倒也不担心会耽误事。
而辰石也确定了明天就会出发去蒙德。
不过酒气冲天的辰石早就站不起来了,香菱从码头找了个劳工背着他,一路送去了往生堂。
…………
胡桃堂主叫来两个人把辰石扔进了房间里,然后很热情的接待了香菱,拉着香菱的衣服直言道希望能在万民堂贴上往生堂最新的套餐优惠广告。
气的香菱用手指狠戳胡桃的脑门:“吃饭的地方贴这玩意!我到要看看你这脑子里有多少水!”
“哎呀痛痛痛痛!你别跟辰石学坏了,玩意玩意的,那可是往生堂正经的生意,我想了好几天呢!”
香菱背着锅巴跑的飞快,只留给了胡桃一个俏丽背影。
香菱边走,还在检查着这次从南十字带回来的收获,南十字上剩下的很多没有用上的食材都送给她打包带回来了。
“唔,极品的海天青,稻妻特有的海灵芝。海灵芝怎么做来着?我记得辰石带回来的菜谱好像有关于海灵芝的,回去看看。”
“这些将军蟹,啧啧,挺好看,就是死了,虽然很新鲜,但就是死了味道会差很多,做成香辣蟹好了。”说着,香菱掂了掂坐在她背后的锅巴。“便宜你了,稻妻特有的将军蟹,看我对你多好。”
锅巴:“咕吧咕吧?”
干的人事说的人话?你明明还说是死蟹来着。
香菱却并不理会锅巴抗议,仍旧眼冒精光的打量着自己的“王的宝库”。
“好大一个牡蛎!这红的是什么花?哇没注意到好大一只竹鼠!这玩意带到小河边烤起来哈哈哈哈……”
“这样的话我的百兽汤就差不多凑齐了。唔,过几天还要去趟蒙德,清泉镇那里的兽肉最好。要去买点回来。辰石说他明天就会去蒙德,明天找他商量着一起去好了。一个人赶路怪闷的慌的。”
…………
胡桃沮丧的耷拉着脑袋。
回屋里看了看辰石不省人事的样子,酒气熏人,连忙叫几个“专业”的师傅帮他洗刷换衣服。
“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胡桃堂主便抱着一摞关于往生堂最新优惠套餐的广告上街了。
直到日落西山,广告也没发出去几张。把它贴在公告栏里吧,前脚刚走就看到千岩军过来很不客气的把广告揭走了。
“凭什么不让我打广告!”
胡堂主撅着嘴小声埋怨道。
最终,这一天毫无所获,抱着一大摞广告,用脚踢着路边的小石头,顿时诗兴大发,摇头晃脑的吟诵道:
街灯明亮似群星,满道小吃真开心。
可怜胡桃没人理,广告满怀真伤心。
“真好真好,不愧是小巷派打油诗人,得赶紧记下来刚刚写的诗。”
回到往生堂,想了想,抽出几张广告海报贴在自家的公告栏上,叉着腰得意道:“这回没人敢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