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哼,你们更不敢招惹了,怕付出代价大。结果呢,魏家独吞刘家,讨好大司马,再嫁祸给你们,霸占你们的产业。现在你骑虎难下,你怎么办?”
曹德被东野氏说得怒起,抬手给了东野杏一个耳光,“闭嘴,我有我的计划,有人冲锋陷阵挡刀剑,我在后面搂草打兔子,不好吗?我的计划不容置喙,你懂什么!”
东野杏哭了,“你又打我,刚才哄我说是为了迷惑伍横,那现在为什么打我,我和你没完。”说着亮起白骨爪,挠起曹德来。
原来半夜时候,伍横发现曹德、东野杏、春丽三人的奸情,伍横大怒,提剑上来,控制了曹德。
曹德跪地求饶,伍横心气难平,大喝一声,“好,想让我饶你,你给我使劲抽这个女人,打得我开心,我就放了你。”
曹德在手心里啐了口吐沫,使劲掌掴东野杏,打得东野杏脸肿得高高的,都掉落了一颗后槽牙。
伍横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东野杏,这就是你看上的奸夫,打得比我还狠。哈哈哈,我要将你们三人剁成肉酱,喂了猪狗。”
春丽知道伍横的残暴,当下怒从心起,趁着伍横走神,踹了伍横裤裆,伍横吃痛倒地,曹德见此机会,夺过来伍横长剑,一剑刺中伍横胸口。
曹德杀了人,心中害怕,松了长剑,倒退数步,然而伍横魁梧力大,拔掉长剑,跳了起来,忍痛踹倒曹德,扑在曹德身上,双手掐死了曹德的脖子。
曹德呼吸不畅,手脚乱蹬,命在旦夕,东野杏情急之下,抱起花瓶砸了伍横的脑袋,春丽捡了花瓶碎片扎了伍横的脖子,曹德这才推开伍横,捡起长剑杀了伍横。
曹德、东野杏、春丽偷偷沿着密道,到了后花园的一座假山,藏在这里,忍受煎熬,等得天亮,人声消散,才瞅准机会,从后门逃了出来。
可不巧,遇到了伍烈,伍烈正四处搜寻曹德呢,当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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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便动起手来,本来伍烈胜券在握,却被刘演三人搅局。
这才有了后门的一幕。曹德、东野杏互相埋怨,这时刘演驾车回来了,刘演停下马车,远处咳嗽一声,东野杏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怨恨地瞪着曹德。
曹德心虚,扶着东野杏,走向刘演,“有事回头再说,先对付眼前,你去哪?”
东野杏甩开曹德,目视天空,“我能去哪呢?曹家?东野家?哈哈哈!”
“自然是东野家比较合适。”
“哼!”
刘演抱拳,“曹家主,请上车。”
刘演扭头就走,东野杏急急喊道,“留步。”
“有什么事?”
东野杏推了曹德一把,曹德硬着头皮,“贤侄啊,这个我和东野杏是结义的兄妹,这伍家遭难,烦请你护送东野杏回宛城吧。”
“不行,不行。”
“贤侄啊,我不能带她回曹家啊,我夫人还不把我皮剥了,她能相信我和东野杏之间纯洁的友谊吗?”
刘演瞪大了眼睛,心道,“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远处人马嘶鸣,“不好,怕是郡兵来缉拿东野杏了。”
曹德、东野杏齐齐跪地磕头,“贤侄啊,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看在曹姬的份上行不行,曹姬暗恋你呀,我还想着这几天提亲呢。”
刘演脸红了,“使不得,快起来,我护送伯父、伯母。”
曹德、东野杏大喜,钻进马车,刘演亲自驾车,抡起鞭子,马蹄扬起,哒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不要在惊慌时刻做出任何决定,那时的意志力太过薄弱,阴与阳只一线之隔。
曹德平安回了家,自去沐浴更衣。刘演一诺千金,驱赶马车赶赴宛城。
天色昏暗,淳于长从假山里钻了出来,四个羽林卫士兵与他一般藏在了此处,淳于长一觉睡到了天亮,伍家都大乱了二个时辰,他也不知道。
淳于长误喝了春丽打算迷晕伍横的酒,才一夜未醒,不然按着他的脾气和跋扈的性子,早就与屈通对着干了。
四个羽林卫士兵猜测当是伍横真的犯了事,被郡兵抄家,正要理论,却见到郡兵和蒙面人一道烧杀淫掠,不时有人高喊,“曹德检举,伍家窝藏悍匪,县令命令,缉拿悍匪和伍家全族,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羽林卫士兵对官府抄家的福利门清,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太守。”郡兵不乘机占便宜才太阳从西边出来呢!于是乖乖当了缩头乌龟,不过倒也忠心,带着淳于长藏了起来,救了淳于长一命。
其实这羽林卫士兵的忠心是假,淳于长有了闪失,大司马非得灭了他们的家人全族不可。
淳于长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保命的念头占了第一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淳于长偷了马车,逃离了舂陵,直接奔赴了宛城,如今只能靠南阳太守陈咸摆平乱局了。
魏貅不悦,屈通不满,杀来杀去,大费周章,却没有杀了淳于长。
舂陵接连着了三场大火,刘氏宗亲、各家豪族竞相到县衙施压责问,屈通换上孝服,为亡妻亡女发丧,如此下来,刘氏宗亲、各家豪族不便诘难,只得暂行退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