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尴尬,拿了被子给李云裹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
李云看了朱彪一眼,嗓音沙哑,“明知故问啊,我心里喜欢你,可你为什么用强啊?我好歹也是大家的闺秀,李家酿酒开酒楼,在云中郡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你明媒正娶,我自然高兴。”
朱彪尴尬,仔细回想,“我喝多了酒,又心情烦闷,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李云气呼呼手指着床下,“你自己看。”朱彪扭头,只见屋内凌乱,桌凳都倒了,酒洒了一地。
“你敢坐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啊,你推到桌凳,扯烂了床幔,你撕扯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床上.......”李云哭了起来。
朱彪看着室内凌乱的场景,细细回忆,好像自己夜里确实一步步走近李云,李云躲闪,自己追赶,好似大山摇晃,地震来袭,山石摇落,桌凳横滚,灯柱倾倒。
李云如小白兔受惊,东躲西藏,即便狡兔三窟,可深更半夜,别无去处,李云不敢高呼,不敢逃匿,只是苦了闺房,床幔破碎,锦被横飞。
朱彪晃晃脑袋,“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个,我喝多了,一时没忍住,做了错事,云妹妹别怪我。都是醉酒惹得祸,我还是喜欢你的,今天咱们逛街去,我给你买衣服买首饰去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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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虽然家道衰落,比你大,比魏璎老,可还是有廉耻心的。事已至此,我就实话实说,我心里确实喜欢你,不然就早早去了武威郡了。
可我见你只恋着魏姑娘,我便只能狠心退出了。昨夜本想与你道别,感谢干娘和你这段时日的关照,可你不该对我用强的呀,你要哄哄我,我也愿意以身报答的,留作我一生的怀念,以后我也不嫁人了,全了你我之间的贞洁,只在武威郡那偏远的地方,了此残生,为你和干娘祈福罢了。
我绝不打扰魏朱两家联姻,不打扰你和魏姑娘珠联璧合。可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夜里嘴里喊出来的名字是魏璎!”
李云甩开朱彪的胳膊,侧身垂泪。朱彪听了头立马大了,此时李云无声的眼泪可震撼了朱彪的身心啊。
“女儿啊,咱们说好的,一早去符家珍宝楼买首饰去,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起来啊。”
朱彪吓得魂飞魄散,李云也吓得花容失色,“这可怎么办,被干娘看见,丢死人了。”
李云拢着被子,“朱哥哥,你藏在我身子后边。”朱彪闻言滚到李云身后,“不行啊,你也太胖了,遮住屁股露出头,遮住脑袋露出腚。”
“那你藏我身后。”朱彪把李云拉到身后,李云无奈,只好紧紧贴在朱彪背上,搂着朱彪的腰,朱彪美得冒了鼻涕泡。
李云娇喝一声,“什么时候了,还能起来?”
朱彪拿了被子遮掩,“谁让你看了?回头让你看个够。”
李云脸红,面色一寒,“还让我看,油嘴滑舌,你要跟昨晚一样用强的吗?我怎么就喜欢了你呢。”
朱彪尴尬不语,李云红脸咬着下唇,趴在朱彪后背上。
樊巧推门进来了,立时愣住了,“彪儿,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
“问你呢?”
朱彪抱着肩膀,“哦,娘,我昨夜喝多了,走错了房间,云妹妹就留我在这睡觉了,你放心,云妹妹没跟我在一起,昨夜她去了客栈,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樊巧气得无语,李云的鞋子、衣服都在地上呢,床上还有一点点嫣红,樊巧面色一寒,“都出去。”小丫鬟连忙退出了房间。
樊巧道,“姑且信你,李云是个好姑娘,祖上酿酒,而你又和刘演合伙开酒铺,倒也是个贤内助。我只是担心你与魏璎的事,你与魏璎情投意合,魏貔反复无常。”
李云躲在朱彪身后,吐气如兰,喷得朱彪心潮澎湃,而李云的小手又正在朱彪小腹盘着,朱彪塌下肚子,一会儿又挺直肚皮,小手散发着热力和诱惑。
“你听没听我说话?”
朱彪塌腰挺腰,“听着呢,娘教训的是。”
樊巧叹了一口气,“魏貔他今日答应婚事,明日就反悔,让朱家脸上无光,反反复复,把朱家当猴耍。而你呢,这些年就吊在魏璎这一颗藤蔓上了,满城皆知,你想想怎么解决魏璎和李云的事吧。”
朱彪立即觉得头大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