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应承,打发走吧,这事得从长计议,需要同宗出力时候,我再叨扰。”
樊梨推门进来,“赖金豹有事禀告。”
“进来吧。”
不多时,小癞脸赖金豹进来了,刘钦问道,“刘仲有消息了吗?”
“伯父,刘演大哥安排了刘仲二哥藏在后厨的柜子里,我去查看时候,刘仲已经不在柜子里了,但我收个纸条。”
刘钦打开来看,神色惊喜,“给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小癞脸赖金豹摇头,“我担心大哥金虎的安危,便找寻他们去了,一时误了时辰,没能上大堂作证,伯父,您责罚我吧。”说着跪下磕头。
“血浓于水,我能理解,不必自责,你快去找金虎他们吧,他们是人证,关键所在。”
“诺。”
樊氏拿过纸条来,“我乃刘演好友,修道终南山,日前收容刘仲、刘稷和无病,我处安全,我自会收集证据,搭救刘演。此事背后牵扯甚广,勿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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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氏喜道,“这是刘演的好友啊,刘演何时有这么一号世外高人。”
刘钦脸上露了笑容,“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刘演结交天下宾客的好处来。”
刘演被关押,心情郁闷,在牢狱中受罪,刘钦筹备钱财花钱打点,次日街坊邻居前来安慰刘钦,魏家、曹家、罗家、朱家、伍家与希贤居临近,往日交好,也送上钱财帮忙。
孙家主孙大头也来探望,刘钦没给好脸色,孙大头抱拳,“刘兄,我孙大头行得正走得端,虽则也开酒铺,可我自会公平竞争。有人中伤我暗中勾连陈宝祠乞丐,败坏希贤居名声,可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我已经关门了,我酒铺不开了,以正清白。”
刘钦冷哼,“苦肉计耳,送客。”
孙大头摇头而走,走了两步,“刘公,我酒铺已经低价转让给魏家了,今晚就签文书了。我老了,只想安度后半生。”
刘钦一时愣神,孙大头叹息一声,“你我皆是猎物,刘家骨头硬能抗事,我还有妻儿老小,惹不起了,不敢斗了。”
孙大头扭头,“魏貔的夫人姓王啊。”说罢孙大头摇头走远了。
刘钦想着孙大头的说辞,“怪不得今日审案,孙氏一点也没有被牵连,连我在内都以为孙氏主谋。这幕后之人洗脱得真干净,完全成了刘演报复杀人了。”
樊氏暗暗垂泪。
刘演被关在大狱,独居一室,两个狱卒提供馊臭的食物,更是言语刺激刘演,刘演与狱卒吵架对骂,狱卒怒了,“到了这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者,你敢骂我们,找打。”
说话间,两个狱卒对着刘演拳打脚踢,刘演护着脑袋,“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们?”
“那也看你能不能活着出去?拿口袋压死他。”
“你们拿命来。”一个女子声音传来,声音尖锐。
两个狱卒扭头,一个拳影脚影飘来,二人不敌,摔倒在地,接着扑上来四个大汉,殴打起狱卒来,“敢打我大哥,活腻了。”
女子扑到刘演身上,大哭起来,“他们怎么这么对你啊,马胜,打死他们。”
马胜一拳砸到狱卒肚子,“姐,你放心,我让他后悔活着。”
女子是马胜姐姐马翠翠,马胜和马翠翠记挂刘演,带着宾客好友,找到县丞屈通,这才来了大狱中。
马胜后悔白天没有陪着刘演共同对敌,而今刘演受委屈,马胜悲怒交加,下手极重,两个狱卒被打得只出气了,屈通拍拍马胜肩膀,“大侄子,差不多得了,毕竟是狱卒,打杀事小,藐视王法事大啊。”
“行了,不打了。说,谁让你们下手的?”
两个狱卒鼻血直流,“军候安排的,饶命啊。”
马胜面目狰狞,“萧十一哈,狼性狗肺的东西。看在屈伯父面上,留着你们的性命。”
自此马翠翠每日来大狱探监,照顾保护刘演,屈通明白狱中勾当,安排了手下照应刘演,刘钦得知后大怒,安排了四个护卫住进了大牢。
屈通为刘演被打一事与甄求甄县令大吵一通,甄求也不敢逼迫刘家过急,刘演暂时安全起来。
(本章完)